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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正经的出马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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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9章 烧点纸钱
    马师傅死死盯着我看。

    我努力保持镇定,尽量不露出马脚。

    对视几秒后,我急忙道:“师父,天黑了,咱回去烧纸啊。”

    “小逼崽子,以后少扯用不着的。”

    “啥是用不着的?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
    此时,我必须得装傻充愣,装出听不明白的样子。

    马师傅继续问:“怎么样,什么感觉?”

    什么感觉?

    卧槽,这可怎么说,这感觉,如仙女抚琴,那是貂蝉唱歌,西施跳舞,昭君洗脚,杨玉环按摩,嫦娥还在旁边扇风。

    “问你呢,什么感觉。”

    我挠着头,不好意思道:“也就那么回事呗。”

    “看出什么端倪了吗?”

    刚才我也没寻思这个事呀,马师傅让我用心去体会,我也没寻思体会,净他妈研究体位了。

    马师傅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我试探道:“没看到人。”

    “咋没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歌厅老板说姑娘在忙,我也没问去干啥了。”

    马师傅将信将疑,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:“走吧,回去烧纸。”

    “你小子,老实点。”

    马师傅也不好点破这层窗户纸,只要不点破,咱他妈还是追风少年。

    骑着二八大杠返回,小亮家又准备了一大桌子菜。

    马师傅义正辞严,说先办事,把纸钱烧了。

    正常烧纸钱得画个圈,然后留个缺口。

    马师傅烧纸钱,简单粗暴,直接铺在地上,嘴里叨咕着:“来,都来,拿点钱花,在外边飘着,没吃没喝,也挺苦,都过来,拿点钱。”

    路边只有我和马师傅,这话不是对谁说的,对谁说的,大家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说来也奇怪,马师傅叨咕几遍后,周围起了风。

    这风十分诡异,一股风中像是掺杂了无数股暗流。

    有的风硬,有的风柔,有的风有的风又像是一双手在抚摸着我的脖颈子。

    马师傅看了一眼四周,觉得时机成熟了,他点燃了纸钱。

    这他妈纸钱好像浇了汽油了,呼地一下炸起个火球。

    马师傅急忙道:“别着急,别着忙,别抢,不少呢,都有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样说,但火势也不见减小,每次填纸钱,纸钱都是瞬间烧成灰。

    马师傅开始还好言相劝,后来干脆日爹骂娘。

    骂了几句后,更奇怪的事发生了,风突然变柔了,纸钱的燃烧也变缓慢了。

    马师傅哼了一声,回头看着我道:“小子,看到了吗,啥玩意都不能一直惯着。”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,这话是我师父说的,我啥也没啥啊。”

    马师傅瞪了我一眼,脸色写满了无奈,他怒声道:“行了,钱收得差不多了,把我的事办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突然卷起一道旋风,整了我一身灰,马师傅退后几步,眼睛盯着被风刮起来了的纸钱。

    突然,天空亮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火团,火团转瞬即逝,生出好多股白烟。

    白烟在空中像是拧麻花似的转了两圈,又突然分成了两股。

    一股飘向赵老四家的方向,一股飘向镇子的房子。

    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,也是发懵,磕巴道:“师父,你往纸钱里放窜天猴了呀。”

    “放他妈二踢脚了,看来,这是天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天意?”

    “有毒之物百步之内必有解药,小亮家的事,和赵老四有关,也和镇子上的姑娘有关,有毒之物,百步之内必有解药,这都是天意啊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说:“你要是上个仙,早就解决了。”

    马师傅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,瞪着我道:“小子,别寻思咋回事,你记住了,咱们解决的事,都是出马仙解决不了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呦,师父,您还会绕口令呢。”

    马师傅打了我一巴掌,叫我进屋。

    又是一大桌子菜,在小亮家吃了好几顿了,马师傅也不好意思了,他道:“有酒吗?”

    “有有有,瓶装的,有劲。”

    “行,喝点。”

    我顿时心里一紧,以马师傅的酒量来说,二两猫尿下肚,他敢去打太原。

    要命的是,马师傅还得骑着二八大杠带我回去,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醉驾。

    说到醉驾,我想起来屯子里的老郑头。

    老郑头平时赶个驴车,去各个屯子卖苹果秋梨。

    咱也不知道老郑头怎么想的,要了点酿酒剩下的酒糟喂驴。

    大公驴平时就桀骜不驯,吃了不少酒糟,也是上了头。

    人喝多了耍酒疯,驴喝多了,也上劲。

    大公驴在老郑家院子里撒了欢,好像是超级玛丽中的马里奥附体了,上蹿下跳。

    把院子中的水缸,大酱缸都给干碎了。

    外人就看个热闹,老王头心里着急呀,眼瞅着院子都重新耕一遍了,不能放任大黑驴作妖了。

    于是,老郑头鼓起力气,上去拉驴,大公驴劲大,喝了点酒更是无法无天,直接把老郑头甩倒,然后还跳两下,又一脚就踩在了老郑头的敏感部位。

    老郑头的双黄蛋直接散黄了。

    当然,也有人说碎了一个,另一个是好的。

    有人可能会说,许狗子一天净他妈胡扯,这哪有卵子的事?

    不瞒诸位,要是没有卵子,老郑头这事我都不一定能记起来。

    说回饭桌,马师傅说话一大舌头,我就知道喝到位了。

    讲真,刚认识马师傅的时候,他挺能喝的,半斤没啥事,娶了师娘之后,酒量变得不咋地了。

    咱也不知道咋回事。

    马师傅喝得差不多了,要回家,小亮急忙道:“黑灯瞎火的,回去干啥了,在这住一宿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事还没办完呢,许多,走。”

    小亮真想留下我们爷俩住一宿,马师傅死活不肯,拉扯间,师娘来电话了。

    我接起了电话,马师傅道:“媳妇,放心,我没喝多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,我电话开的外放,你拿个鞋底子往耳朵上蹭啥呢。”

    “没喝多,我没喝多。”

    师娘让我打个三轮车回去,别让马师傅骑车了,然后生气地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马师傅喝成这样,小亮也害怕出事,不让马师傅骑车,说开车送马师傅回去。

    小亮也喝酒了,不过没事,那时候的农村,喝点酒开车很正常。

    农忙的时候,开四轮子拉苞米,中午渴了还得喝两瓶啤酒凉快一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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