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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穹铁道:以游荡之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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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不言的歌者
    某处莫名其妙存在的空间中,游荡者的快乐老家。

    【作者】难得离开了自己的图书馆,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某个世界的某个节目。

    (注:此【作者】并不是指作者我自己,而是代号为【作者】的游荡者。)

    一身灰色的长袍,戴着一副单片眼镜,白色的碎发下是一张年轻的脸,但却留着老魔法师一般的长胡子。

    他捋了捋胡子,左手摩挲着怀里刚刚制作好的书,看了看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单手抱着吉他的男人。

    毕竟【歌者】回来了,很是难得。

    【歌者】很少待在家里,他更喜欢充满杂乱的生命律动的地方,很显然游荡者们不符合这项要求,大家同属于一种乐章。

    明明是【歌者】,他却很少说话,平时都是靠着不离手的吉他表达自己的感情,这把【影子】构筑的吉他发出的音节远比他的喉咙要多。

    【歌者】缓缓拨动着吉他弦,几个充满疑惑的音符跑进【作者】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“你出去的这段时间,埃格又找到了三个人。”

    *询问的旋律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有着独有的神明与信仰体系,你要看看我刚做好的书吗?”

    *婉拒的旋律

    “好吧。。。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出发吗?”

    作者举起遥控器换了个台。

    “不管各位的世界有没有昼夜的概念。。。”

    电视里传出了某只禽类生物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咱这确实没有。”

    *赞同的旋律

    “首先祝您早上中午晚上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您最贴心的主持人叽米,欢迎收看。。。”

    【歌者】稍稍前倾。

    “这是,这个世界的?”

    他说出了回来之后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【歌者】扯了扯脖子上的红围巾,挡住脖子上的一道伤疤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回见。”

    “回见。”

    【歌者】背起吉他打开门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他挺喜欢这个世界的旋律。”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与此同时,仙舟罗浮,太卜司,穷观阵前。

    符玄的演算刚刚结束。

    星看着卡芙卡缓缓落地,心中生起了莫名其妙的想法:

    天哪,我麻麻会飞!

    星甩甩头甩掉这个想法,先不提这只是因为穷观阵的某种不知名能力才浮到了空中,而且卡芙卡也不是星的妈妈。。。

    。。。应该。。。不是吧?

    符玄捂着额头喘着气。

    “你。。。就为了这个?”

    “如何,喜欢这个真相吗?”

    卡芙卡的脸上依旧是那份淡然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难以置信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符玄晃了晃脑袋。

    “。。。可是,【穷观阵】是不会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见了什么?”

    星扶了符玄一把,顺便问道。

    “卡芙卡与星核无关,倒是你们。。。居然是你们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哈!荒谬!竟然会有这种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把话说清楚啊!”

    星开始愈发讨厌谜语人,就算自己确实猜不到,但听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还是有点让人火大。

    符玄推开了星的手。

    “你们自己去问她吧——想问多久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本座必须立刻向将军禀报,恕不奉陪!”

    符玄立刻带着一些人跑出了太卜司。

    星四下观望,青雀在纠结要不要跟上去,最终选择了原地摸鱼;巡阳仍旧在原地,但很明显正在灌酒的他已经想通了;三月七傻了吧唧的;瓦尔特推了下眼镜,和星对上目光。

    “。。。星,你去问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惑想找卡芙卡问个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问的事情有很多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去吧,我们会在这里守着。”

    星点点头,踏上了穷观阵的核心。

    终于,自己再次和卡芙卡站在一起对视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

    此世的万物都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旋律。

    世界就是一场盛大的交响乐。

    这是自灵魂中传出的震颤。

    曾有一个世界,那个世界中有着名为【谱曲师】的存在。

    他们以世界为舞台,以万物为谱,以手中的乐器改写着世界的旋律。

    最后,被反复肆意更改的混乱乐章崩溃了。

    【歌者】那时还不是【歌者】。

    他那时还只是个被割伤了喉咙的,被除名的前谱曲师。

    【歌者】顺着音符的振动走着,这片舞台上有一处地方,从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步就在吸引着他。

    【歌者】在一处建筑的门口站定,随便瞥了一眼门上的招牌:

    【世界尽头】酒馆。

   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些人确实走到了某种意义上的“世界尽头”。

    他推开门。

    酒馆里的人看了他一眼,然后一边笑着,一边做着自己的事,一边偷偷看着他。

    【歌者】只是闭上眼睛,走进了酒馆。

    多么独特的旋律。

    存在又好像不存在,严肃又不严肃,一切的尾调都是如此的欢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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