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,搬到银莲的城堡又休养生息了俩月,随着身体的慢慢恢复,我的心又躁动了起来!
比如医生说我心脏现在还不能剧烈跳动,但我就斗胆欣赏起了白脸分享给我的小电影!
妈的,难道冒险的基因已经侵入我的身体?
但我明显感觉到如果走路速度快了,或者时间久了,会不自觉的喘,我将这些情况如实告诉了医生。
医生都没给我拍个彩超,十分肯定说是因为我太胖了!
站在电子秤上,为了减轻重量,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,不说有多重,反正我直挺挺地站立着,低头已经看不见我的小老弟了!
你说是我肚子大了还是我的小老弟缩了?
三个月的时间,形势已经十分明朗:毛血旺逃了,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,想逮捕他恐怕是痴人说梦了,所有的文物又回到了博物馆,不过换了主人,成了国家博物馆了。
当然,一块儿搬进去的还有那个假的骷髅头,银莲说了,只要我们不说出去,就没人知道那个骷髅头是假的。
其他盗窃团伙,狙击手、大眼睛和大长腿都发了通缉令,但形式大于内容,就当聊以自慰或者给自己找个台阶。
这可苦了大胸妹,加上毛血旺,本来是五个人的罪过,现在都得她一个人担着了,据说后半辈子可能就在牢狱里度过了。
唉!可惜了!
可惜了……那么好的一大对……
我和白脸将功补过,银莲告诉我她可以向她的父亲给我和白脸申请一枚“骑士勋章”。
一开始我还有点儿兴趣,但后来听阿力说勋章的材质是纯铜的,我大失所望,太抠门了,我以为是块儿能换钱的金块。
还有二毛,按照我和他的协议,除了牛头、骷髅头,我还需要去桑人部落帮他找《永生之书》,这件事被银莲知道后,发生了转折。
警察叔叔不好惹,难道警察小姐姐就好惹了?
银莲可不仅仅是比勒陀利亚的长官,人家还是整个南非共和国暴力机关的长官,手里有大把大把的警察。
通过谈判,二毛服软了,鸡蛋碰石头的事儿,精明的二毛可不会干,毕竟不是竹篮打水,他不是还得到一个牛头嘛!
二毛放了忧愁姑娘,我们终于不受羁绊,忧愁姑娘变了,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她也胖了!
我纳闷了,自己作为人质被扣押,居然还有胃口吃成肥腴之躯,这得多大的心!
碎花姑娘回去了救济站,表面看她在忙活自己的慈善事业,但其实她是在等我,毕竟,之前我答应过她,要和她一块儿去寻找国宝!
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,咱也是个男人,吐个唾沫就是钉!
好吧……其实我很后悔,我也想回我大中华,我不想再流浪了,不想再见黑白无常兄弟了!
哎?对了,黑白无常兄弟怎么还不给我托梦,不是说要给我一个年代久远的骷髅头的吗?
难道他俩知道我现在用不着了?
但我还是需要它,因为我想把它送给和我出生入死的小英子。
现在的小英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大姐大了,和我们邻居家的二婶子没什么区别,送她一个骷髅头,等她回日本,深更半夜、寂静无人想我的时候,起来摸一摸,抱一抱!
俗话说有人好办事,银莲答应我会将白脸推荐去警局,当一名警察,白脸对此十分高兴,他向我征询意见,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富有正义。
我告诉他俩字:多吃!
从现在的尖嘴猴腮吃成我现在的国字脸,正义之气便能幻化而出!
银莲一直陪着我,她说她好久没给自己放一段长假了。
望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,我隐隐约约觉得她可能喜欢上我了,但这怎么行,过不了多久,我又要拔锚出海了!
我不能让别人情窦初开,就凉了姑娘的心!
还有什么可交待的吗?
哦,对,银莲问过我一个问题,就是那天在博物馆,我是怎么想到文物就藏在后院的?
很简单,博物馆原本是有一个青铜器的,青铜器大小当时碎花姑娘也说了,狙击手他们挖凿的地下通道与下水道有一个圆形洞口相连,半径仅能过一个成人。
这意味着什么?
意味着无论如何这个青铜器都不可能从这个圆洞口出去!
那去哪儿了呢?
毛血旺说过,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整座博物馆,除了后院的垃圾收容站能容纳这么多东西,还能是哪儿呢?
自从水落石出以来,小英子、忧愁姑娘、白脸都住进了银莲的城堡里,随着我的好转,大家都是成年人,这样白吃白喝白住,总让要面子的人心里不舒服。
当然,我指的是小英子和忧愁姑娘,不包括白脸,他现在过的上等人的日子却像猪一样快乐!
有忧愁姑娘在,我特意与银莲保持一定距离,毕竟,女人的心思,男人是猜不透的!
一个阴雨绵绵的晚上,有人推开了我的门,忧愁姑娘泪水汪汪看着我,随后扑倒在我怀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