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你轻点儿,疼!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轻点儿,再慢点儿,你坚持一会儿,这就完事了!”
“啊!啊!啊!可以了吗?我快坚持不住了!”
“好了,好了,这就好了,大老爷们,哪儿那么矫情!”
“别用那么大劲儿啊!”
银莲和我躲在房间里,终于对我下手了!
我继续呻吟着: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停!
那位可能说了,如此荒淫无度自带音效的画面怎么能登网络文学的大雅之堂!
各位看官如果仔细看,就会发现,我火红的小裤衩还穿在身上呢!
银莲手上拿着青草膏,专治跌打损伤,我不是被二筒一顿拳打脚踢嘛,青一块紫一块的,于是被银莲摁在了床上,非给我涂抹一番。
一开始银莲只是想给我涂抹一下受伤部位,后来觉得我这两天受苦受累,所以干脆展开,要对我进行全身按摩!
银莲将青草膏涂在手上,手法老道,轻拢慢捻抹复挑,我也从痛到麻再到全身酥软。
很难想象以她的地位,是怎么练出这种至少在按摩店从业十年、套餐标准在千八百以上的手法的!
当然,这一切有一个前提条件:银莲他老父亲,南非的副总统,因公事提前回了!
银莲娇喘道:“我们需要等多久?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!”
“我们急,对方更急,大胸妹对他来说是颗定时炸弹,现在的形势我们还算有些优势,毕竟我们在暗,对手在明。”
“我们在暗,对手在明?你晕了吧!我们都不知道对手是谁,怎么在暗的还是我们?”
“不能这么理解,虽然我们不知道对手是谁,但对手也不知道他的对手是谁,可我们知道大胸妹的底细,这一点儿我们的对手应该不清楚!”
“你说对手不清楚大胸妹的底细?”
“不是,对手肯定清楚大胸妹的底细,我的意思是说对手可能不知道我们对大胸妹知根知底的了解,还以为我们只是拿大胸妹当一个普通人员在配合调查!从这个角度看,我在暗敌在明!”
“哦,有道理!”
嗯?我突然感到有咸猪手出没!
“哎!你的手往哪里摸,你这个技师不正经啊!”
“啊?”银莲收住她向下的手,“摸你怎么了,你还吃亏了?”
说完,对我屁股啪啪一顿抽打。
当然是用手了!
不用手难道还用屁股!
正当我和银莲火辣辣之时,搅屎棍又该出现了,白脸在工厂,不能是他,那就换个人,此人正是容易受伤的男人,阿力!
阿力推门而入,尴尬的场面一度让空气凝固,银莲慌慌张张赶忙起身,我则鲤鱼打挺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怎么看怎么像捉奸在床!
我生气道:“你怎么不敲门?”
阿力脸色通红:“有……有急事!”
“多急?比尿急还急吗?”
“当事人的律师来了!”
我一愣:“谁?谁来了?”
“当事人,大胸妹的律师来了!”
“你搞错了吧,二筒已经被我和白脸绑了,怎么可能?”
“是真的,现在人就站在警局门口,不过这个律师不是二筒!”
不是二筒?
银莲眉头一皱:“看来对方知道二统出了意外,另请高明了,这样的话,二统岂不是白绑了吗?你总不能把这一个也绑了吧?”
我长叹道:“绑是不能再绑了,再绑,比勒陀利亚的律师可能都得被我们绑起来!”
“那怎么办?以现在的情况,我们的确是非法扣押,可现在她如果被律师带走,以这个女人背后神通广大的能力,我可没有信心能再次捉住她!”
我急得也是满头大汗,怎么办?没道理扣押人,又不能放她走,原本指望大胸妹把背后黑手钓出来,现在可好,诱饵都保不住了!
形势有些失控!
我抱着大脑袋,坐在地上,现在最好的结果当然是通过诱饵把大鱼钓上来,其次好的结果就是暂时保住诱饵,最差的结果肯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怎么办?怎么办?
我的大脑在极速燃烧,烟熏火燎!
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
嗯?难道我已经哭出声音来了?
“谁在哭?”
“是你的手机!”
妈的,这手机要成精!
我爬过去一看,是碎花姑娘打来的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有时间吗?我想和你聊聊?”
“聊什么?”
“未来,我们的未来!”
“什么意思?我们哪有未来?你家里人还没去我家提亲,谈什么未来!”
“凌凌发,神经病啊!我是说我们拯救国宝的未来计划!”
“啊!”我一拍脑门,妈的,我感觉小脑突然萎缩了一半儿!
“大姐,别谈未来了,我可能活不了几天了,没别的事先挂了吧,我现在正头疼,你在哪儿呢,怎么那么吵闹!”
“在逛街,打算买几个胸罩!”
“别买了,回头我送你俩,还是名牌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