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?
我不是死了吗?
怎么还有下回分解?
黑白无常呢?
怎么还不来接我?
“啪!”
什么声音?我的脸怎么这么疼?
是不是有人给了我一大嘴巴子?
妈的,谁这么不人道,我都什么样子了,还这么欺负我!
不行,我得睁眼瞧瞧,活着受人欺负,死了咱不能当窝囊鬼!
我拼了老命想抬起我的单眼皮,可没用,薄薄的一层肉皮,如今有千斤般重量,像天塌下来了一样。
灵魂焦虑之时,突然有外力给了我一臂之力,对方直接将我的眼皮撩了起来。而后,我左右动了动我的眼珠!
“他还没死!看来解药起作用了!”
尽管我意识模糊,但还听得出这是谁的声音。
没错,是小英子!
我大脑在缓缓思考:小英子这是带回来了解药,而且应该是在我和白脸晕倒之后,零点之前把解药灌下去的!
我不禁为自己捏一把汗,同时想起我奶奶曾经的那个预言:有耳垂的人,运气总不会太差!
既然自己死不了,那就舒舒服服地躺着,再大睡一觉,反正醒过来都是一些操心的事儿,不如我大梦一场!
“不对啊,眼珠能动……按理来说就该醒了……”
说罢,小英子上前捏了捏我的脸。
我十分想知道,刚才是哪个混蛋打的我的脸,下手那么重!
“我们这儿如果有人昏迷不醒,倒是有个民间办法!”
这是银莲的声音,虽然还听到碎花姑娘的声音,但这三个女人应该是会合了。
“什么办法?”
“往嘴里灌水,加了粪便的水!”
放屁!你这不要我命吗?
你这个熊娘们儿,竟出骚主意,我的朋友能同意才怪!
“这个办法不错,可以试试!”
嗯?
妈的,这是碎花姑娘的声音!
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银莲给了你什么好处,是不是送你一盒面膜?
银莲阴险道:“那就别犹豫了,而且按照这个民间办法,最好是阴阳相合,意思就是如果晕倒的是男人,就得掺杂女人的大小便,如果女人晕倒了,就掺杂男人的……”
“那就抓紧时间吧,我正打算要去一趟卫生间!”
三个女人一台戏,这是打算往死里演啊!
我用尽最后的气力睁开眼,缓缓道:“别尿,已经……醒了……”
……
我和白脸气色虚弱,像被人抽筋扒皮,这种状态像食物中毒又像大醉之后的身体掏空,总之,吃不下饭咽不下水。
我猜,这应该是蛊毒后遗症!
我打量四周,这里应该是银莲的城堡,因为我前两天刚买的火红色内裤,悬挂在阳台。
这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它是这个房间唯一一个被风一吹,不断在摆动的东西。
属于那种你不想看都不行的情况!
我给阿力递了个眼色,示意他悄无声息把窗户关一下,或者把内裤直接取下来。
阿力会意地点点头,径直走向阳台,“哐当”一声,门的声音立马引起所有人的注意。
我抓着头皮,就知道,阿力办事总不会让人失望!
在众目睽睽之下,阿力将我火红色的内裤取下来,递到我手里。
“凌凌发,你的衣服上怎么还有字?”
我笑而不语、咬牙切齿地点点头,将印有“吃我一炮”的内裤扔到床上。
然后,尴尬一笑:“要不然,说说……昨晚发生了什么吧?”
毫无心理准备,白脸再次哈哈大哭起来,弄得所有人顿时手足无措!
我拍着他的肩膀:“大哥,你这是怎么了?没死成,伤心了?”
白脸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凌凌发,我们没死,居然没死!”
“什么意思?你这是想再死一次啊?”
“我奶奶说过,有耳垂的人运气不会太差,我以前还不信,这次……我奶奶没骗我!”
嗯?
你他奶奶的话和我奶奶的一模一样?
看来这种面相的封建迷信不分国界啊!
“英子姐,你和碎花姑娘回来的真是时候啊,再晚点儿,我和白脸就彻底了!”
小英子摇摇头:“唉!我原以为这就是快去快回的一趟,可是当我们按照地图回去的时候,居然莫名其妙地迷路了,后来车也抛锚了,在荒原上走了好几天才找到部落!”
我点点头,我就知道,像我这种体质的人,怎么可能顺顺利利、平平安安!
“我们见到了酋长,然后……”
“嘟!”
我大声疾呼,可不能让小英子把骷髅头的事说出来,毕竟银莲就在旁边坐着呢!
谁知银莲嘴一撇:“嘟个屁!小英子姐都告诉我了,没必要隐瞒了!”
啊?
“你都说了?”
小英子点点头。
我直接急了:“哎呀,你真是糊涂啊,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你就告诉她!”
“南非警局的最高长官之一,副总统的女儿,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