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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2章 波波先生的坦白
最后，赛高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当然，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，就当我没问过这个问题好了。”
他还以为，波波先生会找个什么理由来搪塞一下。
却不曾想到，在话音未完全落下，就见对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：
“可能要让赛高先生失望了，在波波现在的记忆中，并不知道自己的具体身份。
似乎……在那之前的所有记忆，都凭空消失了一样。”
说到这，他停顿了一下，看了看天神，又看了看赛高，又继续往下说。
语气显得很平静，仿佛他所讲述之事跟他无关一样。
“直到几年前，赛高先生让天神在地球上重新推广武道。
通过在高倍重力环境修炼后，天神的实力提升升很快。”
“本来，波波也想通过在重力室中修炼来增强实力，但是，修炼后波波的实力并没有提升。”
“反而，因为天神的实力得到提升，波波的实力也跟着提升。
通过验证，波波证实了这个现象是真的。
并且，那莫名其妙提升的实力，波波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。
感觉，那股力量仿佛就是波波原本拥有的一样。
更让波波感到疑惑的是，随着实力的提升，脑子里会出现一些无法理解的记忆片段。
而记忆中，有两个身影经常出现。
可波波从未见过他们，也看不清他们的长相，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。”
说到这里，波波先生再次暂停下来，那双宛若白圈一般的眼睛中，透露出满满的真诚。
“赛高先生，波波不想对你有所隐瞒。
波波支持赛高先生参加神之考验和继承天神之位，就是想通过先生那强大的实力，看看在继承天神之位后，波波脑海中会不会有更多的记忆出现。
以赛高先生的实力，说不定会一次性让波波完全恢复原来的记忆。”
“波波知道的就这么多，如果赛高先生实在不想继承天神之位，那波波也不会勉强。
人间界有句话，说得很好，叫‘人各有志，莫强求’。
到时候，波波会和天神一起物色另外的继承人选。”
从头到尾，他眼神没有任何躲闪，更没有其他多余动作。
虽然读心术在他身上失效了，但是，赛高凭借着两世为人的识人经验，认为对方大概率上没有撒谎的可能。
不过，谨慎的他，也没有全信。
哪怕这情形，跟以前模拟结束后获得的记忆，几乎一样。
因为，这跟他认知中的波波先生，有很大出入。
实力都是成谜，这倒是没有异议。
但他刚才那番话，也不是没有漏洞。
比如：
倘若波波先生的实力，是随着时任天神的实力而提升。
那么，记忆中天神目睹了孙悟空等人成长，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变强，而无动于衷，不去变强吧？
要么，那个时候的天神，真因为年事已高，实力无法再精进多少，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好胜心。
要么，就是天神自知比不了主角团们，未来要留给年轻一代，才放弃了继续修炼。
以上两种原因，都进一步导致了波波先生的实力，并没有进一步得到提升，也就没有什么零碎记忆出现。
否则，就是天神实力提升远远达不到波波先生解封记忆的最低程度。
但话又说回来了，既然对方都这样开诚布公说出来了，那说明还是很有诚意。
至少，赛高是看不出来他有撒谎的痕迹。
沉吟片刻，他才回答：“感谢波波先生如实相告，也非常感激你们这么对我这么看重。”
“继承天神之位一事，我会认真考虑的，等考验结束，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见赛高态度坚决，天神心中幽幽一叹，可又无可奈何。
谁让，实力强大的人类中，就眼前这个人优秀的最全面呢？
在选择继承人这一点上，他们和人类并没有区别。
知道有极其优秀的人才之后，无论是神还是人，都有最优人选了，谁还会太在意备用人选？
除非，最优人选不愿意，备用人选才有机会。
否则，也不可能有备用人选。
天神扭头看了波波先生一眼，发现后者面无表情，只是点了两下脑袋。
旋即回转过头，看着赛高说道：“那就依赛高皇所言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，那就……开始吧。”
“波波先生，有劳你带赛高皇到那个地方去了。”
“好的，天神。”波波先生应了声后，再招呼了一声赛高，“赛高先生，请跟我来。”
说着，迈步引领在前。
“好！”
赛高缓步跟在其身后。
还没走两步，却又听到身后传来天神的声音。
“赛高皇，你准备好生活用品了吗？”
“如果没准备的话，那波波先生带你去准备准备？”
听闻此言，赛高和波波先生几乎同时驻足，回望。
“多谢天神好意，我已事先准备好，就不用麻烦波波先生了。”赛高道谢道。
天神听后微微颔首，并送上祝福：“那，就祝赛高皇一切顺利。”
“波波先生，路上记得普及一下注意事项。”
波波先生听见了，点了下脑袋，惜字如金说了七个字：“波波知道了，天神。”
“谢了！”赛高则朝天神挥了下右手。
随后，他和波波先生一前一后，往天神殿的核心入口走去。
直到两人在视野里消失，天神眼里露出些许忧愁，脸上带着些许苦笑，低声呢喃道：
“想不到，天底下真的会有人在面对成为神明诱惑之时，还能保持如此理智的头脑！”
“可笑，可笑！”
“没想到啊，当年我和别人趋之若鹜、拼死拼活才得愿以偿的天神之位，在他的眼里却那么不值一提。
甚至，还有点避之若浼的意思。”
“这份心境，真了不起！”
“真了不起！”
由衷感慨一番后，他又开始考虑候选人问题。
“如果考验结束后，赛高皇还是不愿意继承天神之位，那……到时候该选谁来当候选者呢？”
既要有天赋和实力，又要符合成为天神的基本要求。
地球人，是没机会了。
忽然，他脑海中闪过一道顶着螃蟹发型的小小身影。
“或许，他可能是最后选择……”
……
他还以为，波波先生会找个什么理由来搪塞一下。
却不曾想到，在话音未完全落下，就见对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：
“可能要让赛高先生失望了，在波波现在的记忆中，并不知道自己的具体身份。
似乎……在那之前的所有记忆，都凭空消失了一样。”
说到这，他停顿了一下，看了看天神，又看了看赛高，又继续往下说。
语气显得很平静，仿佛他所讲述之事跟他无关一样。
“直到几年前，赛高先生让天神在地球上重新推广武道。
通过在高倍重力环境修炼后，天神的实力提升升很快。”
“本来，波波也想通过在重力室中修炼来增强实力，但是，修炼后波波的实力并没有提升。”
“反而，因为天神的实力得到提升，波波的实力也跟着提升。
通过验证，波波证实了这个现象是真的。
并且，那莫名其妙提升的实力，波波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。
感觉，那股力量仿佛就是波波原本拥有的一样。
更让波波感到疑惑的是，随着实力的提升，脑子里会出现一些无法理解的记忆片段。
而记忆中，有两个身影经常出现。
可波波从未见过他们，也看不清他们的长相，更不知道他们的名字。”
说到这里，波波先生再次暂停下来，那双宛若白圈一般的眼睛中，透露出满满的真诚。
“赛高先生，波波不想对你有所隐瞒。
波波支持赛高先生参加神之考验和继承天神之位，就是想通过先生那强大的实力，看看在继承天神之位后，波波脑海中会不会有更多的记忆出现。
以赛高先生的实力，说不定会一次性让波波完全恢复原来的记忆。”
“波波知道的就这么多，如果赛高先生实在不想继承天神之位，那波波也不会勉强。
人间界有句话，说得很好，叫‘人各有志，莫强求’。
到时候，波波会和天神一起物色另外的继承人选。”
从头到尾，他眼神没有任何躲闪，更没有其他多余动作。
虽然读心术在他身上失效了，但是，赛高凭借着两世为人的识人经验，认为对方大概率上没有撒谎的可能。
不过，谨慎的他，也没有全信。
哪怕这情形，跟以前模拟结束后获得的记忆，几乎一样。
因为，这跟他认知中的波波先生，有很大出入。
实力都是成谜，这倒是没有异议。
但他刚才那番话，也不是没有漏洞。
比如：
倘若波波先生的实力，是随着时任天神的实力而提升。
那么，记忆中天神目睹了孙悟空等人成长，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变强，而无动于衷，不去变强吧？
要么，那个时候的天神，真因为年事已高，实力无法再精进多少，也没有那么强烈的好胜心。
要么，就是天神自知比不了主角团们，未来要留给年轻一代，才放弃了继续修炼。
以上两种原因，都进一步导致了波波先生的实力，并没有进一步得到提升，也就没有什么零碎记忆出现。
否则，就是天神实力提升远远达不到波波先生解封记忆的最低程度。
但话又说回来了，既然对方都这样开诚布公说出来了，那说明还是很有诚意。
至少，赛高是看不出来他有撒谎的痕迹。
沉吟片刻，他才回答：“感谢波波先生如实相告，也非常感激你们这么对我这么看重。”
“继承天神之位一事，我会认真考虑的，等考验结束，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见赛高态度坚决，天神心中幽幽一叹，可又无可奈何。
谁让，实力强大的人类中，就眼前这个人优秀的最全面呢？
在选择继承人这一点上，他们和人类并没有区别。
知道有极其优秀的人才之后，无论是神还是人，都有最优人选了，谁还会太在意备用人选？
除非，最优人选不愿意，备用人选才有机会。
否则，也不可能有备用人选。
天神扭头看了波波先生一眼，发现后者面无表情，只是点了两下脑袋。
旋即回转过头，看着赛高说道：“那就依赛高皇所言。”
“时间不早了，那就……开始吧。”
“波波先生，有劳你带赛高皇到那个地方去了。”
“好的，天神。”波波先生应了声后，再招呼了一声赛高，“赛高先生，请跟我来。”
说着，迈步引领在前。
“好！”
赛高缓步跟在其身后。
还没走两步，却又听到身后传来天神的声音。
“赛高皇，你准备好生活用品了吗？”
“如果没准备的话，那波波先生带你去准备准备？”
听闻此言，赛高和波波先生几乎同时驻足，回望。
“多谢天神好意，我已事先准备好，就不用麻烦波波先生了。”赛高道谢道。
天神听后微微颔首，并送上祝福：“那，就祝赛高皇一切顺利。”
“波波先生，路上记得普及一下注意事项。”
波波先生听见了，点了下脑袋，惜字如金说了七个字：“波波知道了，天神。”
“谢了！”赛高则朝天神挥了下右手。
随后，他和波波先生一前一后，往天神殿的核心入口走去。
直到两人在视野里消失，天神眼里露出些许忧愁，脸上带着些许苦笑，低声呢喃道：
“想不到，天底下真的会有人在面对成为神明诱惑之时，还能保持如此理智的头脑！”
“可笑，可笑！”
“没想到啊，当年我和别人趋之若鹜、拼死拼活才得愿以偿的天神之位，在他的眼里却那么不值一提。
甚至，还有点避之若浼的意思。”
“这份心境，真了不起！”
“真了不起！”
由衷感慨一番后，他又开始考虑候选人问题。
“如果考验结束后，赛高皇还是不愿意继承天神之位，那……到时候该选谁来当候选者呢？”
既要有天赋和实力，又要符合成为天神的基本要求。
地球人，是没机会了。
忽然，他脑海中闪过一道顶着螃蟹发型的小小身影。
“或许，他可能是最后选择……”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