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驱逐你的老师吗?”
此时的乾政,以绝对的胜利者姿态俯视江独,但语气里却并未任何蔑视。
眼前的少年足够惊艳,至少在他所有的计划中,对方都是一个值得重视的变数,他愿意给对方足够的尊重。
江独躺倒在地上,身上的伤势无比恐怖,灿金火焰早已熄灭,暗金色的血液如同粘稠的熔岩,从他胸腹间一道几乎将他斜劈开的恐怖伤口中汩汩涌出。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动着濒临崩溃的内腑,带来撕裂般的剧痛。
那双曾如熔炼大日的金瞳此刻黯淡如风中残烛,光芒暗淡,穿透血污与尘埃,平静地乾政,似乎在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“呵,你是不是很疑惑,我当初不是想杀他吗,怎么会是驱逐……”
尽管江独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,但乾政依旧自顾自地揣度他的心情并给自己丰富话题:“实际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他,当初若非他阻挡我的计划,我并不介意与他共治天下。”
“外人皆传我是因为舍不得手中的权力而将他驱逐出朝堂,但其实相较于皇位,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