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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我嫁妆纳妾?休夫后渣男悔断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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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 拒而不见
    来通报陛下口谕的不是平日里侍奉陛下左右的陈公公,而是张大齐,太监总领。

    “陛下这是急诏,还请和乐公主即刻启程,立即动身入宫。”

    张大齐如是说。

    门外的马车和随从人员也都已经备好。

    沈知韫有些好奇陛下为何会突然招她进宫。毕竟陛下已经连续三日暂停朝会。

    对于陛下暂停朝会,朝中众说纷纭。有说是陛下突然病重,已经行动不便,自然无法上朝。也有人说陛下只是感染风寒,调养几日便可。

    这些猜测孰真孰假分不清楚,但既然陛下如今诏她进宫,进宫后自然会知道事情真相如何。

    “张公公,不知我可否带一件兵器和一队人马?”

    沈知韫的要求不算过分。陛下在她从西陵战场回来后便特许她可带兵器和部分随行人员入宫。

    张大齐却正色道:“不可,陛下有令,您只可只身一人入宫,不能携带任何兵器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有劳公公带路。”

    沈知韫虽觉得奇怪,但也没有深思。在张大齐的引领下坐上马车便入了宫。

    张大齐一路带着沈知韫进了皇城,又来到福阳宫门口。

    “张公公,为何不在御书房进谏陛下?”

    沈知韫看着眼前辉煌壮阔的福阳宫,心里的疑惑更甚。

    福阳宫是陛下的寝宫,他从未在此召见过朝中臣子。

    张公公一甩拂尘,道:“和乐公主有所不知,陛下近日身体抱恙,公务都是在福阳宫处理,没去御书房。”

    陛下竟真的病了。

    “陛下他身体怎么样?”

    沈知韫问,想了想又说,“罢了,待我进谏陛下后便知道了。还请公公通报一声,臣在此等候陛下宣诏。”

    “请和乐公主稍等片刻。”

    片刻后,张大齐从福阳宫出来,又重新掩上门。随后两边的护卫便持刀站了过去,守在门口。

    张大齐微微俯身,站在沈知韫面前,挡住了她看向福阳宫内的视线,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和乐公主,陛下有令,他老人家身体欠佳,还需要歇息片刻才能宣您进去。还请您在此等候。”

    沈知韫敛了敛眉,拱手,“遵命。臣就在此地等候陛下。”

    接着,张大齐补充连说话一句,

    “和乐公主切记,陛下随时都有可能诏您进谏,所以您不可随意挪动地方。最好是一步也不要挪。”

    这话说得怪异。不像是诏她进谏,倒像是一种处罚。

    “请问公公,这是陛下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沈知韫带着疑惑问道。

    如果是陛下的旨意,她自然遵守。如若不是,她也不会任人摆布。

    张大齐一愣,随即恢复如常,“自然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沈知韫再次拱手,“公公放心,既然是陛下的意思,臣必定照做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咱家还得进去伺候着陛下,就不能陪和乐公主在此地候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公公请便。”

    随后,张大齐便开了门,走进福阳宫。

    两个侍卫威严笔挺地站着,不容许任何人靠近。

    沈知韫在宫外等了一会儿,太阳已逐渐升到半空,周围忙碌的太监宫女也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但福阳宫的门一直紧闭着。偶尔有宫女太监进出,又会很快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两个时辰后,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,气温逐渐上升,热得沈知韫的一身纱裙都湿透,黏黏腻腻地沾在皮肤上。

    又过了半个时辰,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和脖颈往下淌。

    一上午没有挪动地方,沈知韫能感觉到腿都有些麻木了。再加上滴米未进,她头有些晕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福阳宫的门从里面打开,出来一个小太监。

    沈知韫拱手,嘴唇干涩得不像话,“请问公公,是陛下宣布进谏了吗?”

    小太监行礼道:“和乐公主稍安勿躁。陛下的身体还有些许不适,不宜见人。还得请和乐公主再等等。”

    闻言,沈知韫皱了皱眉,说是陛下身体不适,可这么久了也没见有太医进出。

    这福阳宫里到底是什么情况?

    沈知韫咽了咽口水,头顶上毒辣的太阳灼得她几乎快要撑不住。

    要不是因为有武功底子,她绝坚持不到这个时候。

    毒辣的太阳升到空中,又逐渐落下。

    等到日落之时,福阳宫的门又才打开。是张大齐踏着小碎步从里面出来。

    沈知韫身上的衣裳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,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了。

    “公公,陛下身子好些了吗?可以让我进去了吗?”

    沈知韫问道。

    张大齐的白色拂尘往胳膊上一甩,弯了身子道:

    “对不住了和乐公主,陛下口谕,他现下困意来袭,已经睡下了。劳烦和乐公主今日白跑一趟。请和乐公主明日一早再到福阳宫见驾。”

    “明日再来?”

    闻言,沈知韫有些不敢置信,陛下急诏她入宫,却又在她入宫后闭门不见,让她整整在殿外不吃不喝站了一天。

    到现在,居然直接让她回去。还让她明日再来。

    她现在可以确定,这的确不是诏她进谏,而是在处罚她。

    张大齐道:“陛下口谕,还请公主明日一定要早些到此地等候。”

    “臣谨记。”

    第二日又是如此。

    第三日。

    “和乐公主请在此等候,陛下身体不适,暂时不能见您。”

    又是一样的说辞。

    沈知韫皱眉,拳头捏得很紧。

    小太监回禀后又像前两日一样进了福阳宫,关上房门。门口守着两名带刀侍卫。

    此时,天空下起了雨,雨势逐渐扩大。

    沈知韫站的地方没有屋檐遮挡,任由着大雨倾盆而下,将她整个身子都浇透了。

    前两日的暴晒,今日又换成了淋雨,这就是赤裸裸的惩罚,甚至是挑衅。沈知韫觉得陛下没有理由这么做。

    于是,当小太监又一次踏着小碎步从福阳宫出来,告知她陛下让她继续等着时,沈知韫没有再继续忍耐,她伸手揪住小太监的衣领,将他举起,怒目而视。

    小太监吓得不轻,浑身抖动起来。沈知韫的名号他是知道的,那是在战场上以一敌百的将军,也在御宴上以一己之力抵御数百潘丽人攻击。

    别看她现在赤手空拳,但捏断他的脖子就跟吃饭一样简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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