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完她,许斯遇又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,“你跟这条鱼,很熟吗?”
她没撒谎,“嗯。”
他听了,有点不好受,“比跟我还熟吗?”
这个问题着实不太好回答,容缈不太确定地说:“差不多?”
人鱼也不知是晕了还是什么,偏向一方的话,她怕另一方又陷入比较和争执。
何况,在她心里,本来就都是一样的,没什么差别。
许斯遇更气了,这都是什么事?是哪年哪月哪日发生的?这条鱼,上了岸腿恐怕都不好使,走路都走不了,是怎么勾搭上她的?
他不死心地追问道:“他刚才问你,你还有没有别人,你说没有,那我呢?”
一句话被提两次,编起来的难度大了很多。
容缈只能说:“你是猫,不算人……”
许斯遇气得用脑袋顶她的后颈,不过没太用力就是了,“按你这样说,你养了别的猫猫狗狗是不是也不作数?”
他自顾自生了一会儿气,期间,她一直摸他的耳朵,给他顺毛。
许斯遇又问:“你只有我一只猫,对吧?”
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,他才用猫尾缠上她的腰,“那你不准再养其他……”
他原本要说“猫”或是“鱼”,想了想后,他又说:“动物。什么都不行。不许养。”
很好哄。她就只是摸摸头,他就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。
容缈应下了。
许斯遇想到她的任务,“你是只抓他还是连我也一起抓?”
她说:“都抓。”
“好吧,缈缈好凶。”他都不记得他方才有多排外,只一个劲对她撒娇,“真的不能放过我吗?我也是猫,我能帮你抓……”
许斯遇顿了顿,他苦恼地皱起眉头,“不行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