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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后见她相亲,大佬秒到火葬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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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早知我当初就跪下算了
    康宿恶毒一笑:“你年纪不大,怎么这么健忘?你说要吃屎喝尿,满足你愿望。”

    “不!我不!!还有没有王法了?!”

    作恶者这点最令人作呕,欺负别人时不将王法放眼里,处于弱势时就知道王法了。

    “我在晶城有很多人脉啊!痛——!”

    康宿直接将他脑袋摁入盛满水的盥洗台里。

    “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知道曲氏集团吗?”

    那可是国防工业承包商,业务范围涵盖船舶、航天航空、电科等众多领域。

    单单四个字,令鲁先生如坠深渊,哪怕口鼻被呛水,都不敢再挣扎求饶。

    康宿还得给曲江宴开车,当然不会做接下来的脏活,找了两名男子代劳。

    曲江宴原本背对唐禧蹲着做事,起立转身时,滚滚煞气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是讨好温柔。

    “禧禧,我来晚了,让你陷入危险之境。”

    他张开双臂去抱唐禧,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唐禧怕摊上人命,仰头望着他:“你让康宿对他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让他吃点教训而已,小事,”他很放心康宿的善后本领,“不用怕,后面他不敢找你麻烦。”

    这种情况下,不报警更有性价比。

    见唐禧折回去,曲江宴攥住她手腕:“跟他在一起玩的都不是好货色,还回去做什么?”

    唐禧抽回手,恢复以前的冷漠:“用不着你管。”

    ——我刚才救了你。

    这话一旦说出口,像极挟恩要图报,本来她就对我印象差,不能再加重这印象。

    曲江宴伏低做小:“禧禧,我只是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唐禧充耳不闻,进包厢找回自己的手机,手机膜边缘有些刮痕。

    史轴被脚步与翻找声吵醒,一睁开眼,唐禧的鞋子狠狠扇在他脸上。

    啪!

    还别说,声音又响又脆。

    “你个小贱蹄子敢打我,啊——!”

    他又喜提曲江宴一拳,吐在地上的血水,混着两颗断牙。

    一分钟后,他也鬼哭狼嚎被康宿拽进男厕。

    唐禧如芒在背,想到之前自己打曲江宴,如果他还手,那自己岂不是小命不保?

    她这会的心思肉眼可见,曲江宴狗追肉包子般追上去。

    “禧禧,我平时不这样,我不准别人欺负你,你怎么打我骂我,我都不还手。”

    男人比她高,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低垂着,滚烫呼吸洒在她脖颈处。

    唐禧在等电梯,眼眶发烫,视界沾着雾气。

    她平日能藏事,却不太能藏委屈,低着头的模样,好乖好可怜。

    曲江宴心揪起来,小心翼翼去牵她的手,不知该如何证明自己的回心转意。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清脆的一道巴掌声,曲江宴收回挨打的左手。

    他这人是不愿吃亏的,摸不到,就一直看,怎么都看不倦。

    毕竟很久没这么近距离看她,特别想念。

    电梯打开门。

    曲江宴最后进入,电梯发出警告提示超重。

    他顶着一电梯的目光,出去又赶紧进去。

    很幸运,这次没响了。

    电梯里人多,大家挤一起,比肩接踵,里面不知哪谁起了冲突,推搡起来,力量波及唐禧。

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曲江宴将手背贴在电梯门上,唐禧脑门因推力撞入他掌心里。

    微凉细腻如玉般的触感,埋藏的记忆破土而出。

    那时两人在外露营,大胆的碰上胆大的,犹如老房子着火。

    年轻时不玩刺激,等老了还有精力玩?

    曲江宴依着她心愿,不对着干,情到浓处,也这般用掌心护着她脑门,以防撞到固体硬物。

    真想回到那个她爱自己的过去。

    叮!电梯门打开,人一窝蜂往外面涌去,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。

    康宿这会已经回来:“老板,已妥善处理好。”

    曲江宴点头以示明白,坐上后座,阖眼想事。

    康宿送他回了漪澜园。

    柴桑出道不久后,在这边买了套房子,曲江宴这两天都住这。

    柴桑回来时,见曲江宴在阳台给新买的望远镜各种调角度,恍惚想起一个月前。

    曲江宴当着一群发小的面宣布:“我要把唐禧追回来。”

    反正他今日话就搁这了。

    一语惊起千层浪!

    阎陵阳连西瓜都放下了,想在他脸上找出点破绽,那眼神比当年自己入职做宣言还坚定。

    郝亿景被红酒呛到,弓着腰咳嗽不止。

    连镇嗬了声,阴恻恻挖苦:“你骨气连半年都撑不住。”

    只有心疼的人知道有多疼,曲江宴毫不在意:“早知今日,当初我就该直接给她跪下算了。”

    再来个痛哭流涕死缠烂打,兴许禧禧还会立刻心软原谅我。

    要这种骨气过孤家寡人的日子有什么益处?

    连镇:“……”

    宁城徽卡机好几秒,难以置信操了声,指尖猩红的烟头不经意将沙发烫出个焦洞。

    “你来真的?钟鼎山林那晚的巴掌没将你扇醒?”

    “对,认真的,那晚我太冲动了,”疲惫难掩曲江宴的惊天容貌,他按着眉心反悔,“徽哥,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,以后别再提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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