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然的命令下达后,一万名训练有素的将士们毫不犹豫地迅速行动起来。
在这静谧的夜晚,没有丝毫的喧嚣和嘈杂,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和兵器的摩擦声。
将士们默契地配合着,仿佛他们早已演练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。
整个撤退的过程中,没有点燃一根多余的火把,黑暗笼罩着一切,只有月光洒下微弱的光芒,勉强照亮前方的道路。
这样的安排不仅是为了避免被敌人发现,更是为了保持行动的隐秘性。
战马们也都被精心地照顾着,它们的四只脚被柔软的布料紧紧地绑住,以防止发出任何声响。
这些战马似乎也明白此刻的重要性,它们安静地站在原地,没有丝毫的躁动。
就这样,大军在悄无声息的状态下缓缓地撤出,宛如幽灵一般,没有留下一丝痕迹。
最后,他们只留给敌人一座空荡荡的营寨,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人居住过。
当第二日的阳光洒在诸暨城的城墙上时,守城的士兵们惊讶地发现,秦军的营寨竟然异常安静。
“真是奇了怪了,秦军今日难道不吃早饭了吗?”
一名守城士卒疑惑地说道。
“快去禀报将军!”
另一名士卒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劲,连忙喊道。
守城士卒们面面相觑,他们都察觉到了秦军营寨的异样。
根据前几日的经验,这个时间的秦军营寨应该是炊烟袅袅,士兵们正在忙碌地埋锅造饭。
然而,此刻的营寨却宛如一座死城,毫无生机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一名义军将领满脸焦急地快步登上城墙,对着守城的士卒大声问道。
士卒们见到将领到来,纷纷行礼,然后迅速将他们所发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禀报给将领。
“秦军难道是在引诱我们出战?”
将领心中暗自思忖,他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,这是秦然的计策。
想到这里守将更加确信自己的
“全都小心戒备,不得有丝毫松懈!”paoduan将领果断下令道,“我这就去向翁将军禀报此事!”
守将接到的命令是死守城池,等待东瓯国的援军抵达,绝不可能擅自迎战。
当翁亭得知这一情况后,他立刻带着一众将领和谋士匆匆赶到城墙上,亲自观察秦军的动向。
众人站在城墙上,远远望去,只见秦军果然如士卒所报,营寨内似乎空无一人。
翁亭凝视着秦军的营寨,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这秦然究竟是何意图?”
翁亭喃喃自语道。
片刻之后,翁亭突然脸色大变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连忙转身对身边的一名将领下令道:“立刻派人出城一探虚实!!”
当得知营寨内一片狼藉,一个人影都没有时,翁亭脸色更加难看。
“连粮草都没有携带就离开了?”
翁亭满脸惊愕,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。
他深知秦军绝不会如此仓促地撤退,这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阴谋。
翁亭眉头紧蹙,沉思片刻后,恍然大悟,
“秦然的目标如果不是诸暨城,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——他是在蓄意抢夺时间!”
想到这里,翁亭的心头猛地一紧,他意识到秦然真正的意图是盯上了前来增援的援军。
“混蛋!”翁亭怒不可遏地吼道,
“立刻去通知援军,让他们小心秦军的一举一动!”
他心急如焚,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。
然而,此时此刻,翁亭心中其实还有另一个选择——立刻率领城中的守军出城,追击秦军。
这样一来,秦军势必会陷入两面夹击的困境。
毕竟,就算秦军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援军,可三万东瓯国的兵马也绝非等闲之辈,秦军在短时间内绝对无法将他们一举击溃。
可是,翁亭却犹豫不决,始终不敢轻易出城。
因为他担心这一切都是秦然设下的圈套,对方的真正目的或许就是引诱他们出城,然后在不远处设下埋伏,将他们一网打尽。
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,为了确保诸暨城的安全,翁亭最终还是决定固守城池,按兵不动。
而这也就给了秦军机会。
诸暨城北五十里处,尘土飞扬,人喊马嘶。
东瓯国的三万大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,席卷而来。
他们的旗帜飘扬,盔甲闪耀,气势磅礴,仿佛要将这片土地都踩在脚下。
行军途中,一名传令兵匆匆赶来,向东瓯大将禀报后方的消息。
东瓯大将面色凝重地接过战报,展开一看,顿时脸色一变,
“什么?奇袭大越城的计划竟然失败了?”
“秦军早有准备,从剡城秘密调动了援军,我们的奇袭部队遭遇了重创。”
传令兵战战兢兢地回答道。
东瓯大将眉头紧锁,“秦然果然不是吹嘘出来的,他竟然能料到我们的奇袭,还能如此迅速地做出应对。”
然而,尽管奇袭计划失败,增援诸暨城的任务依然不能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