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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醒,媳妇儿就要和人订婚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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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4章 嗯,我知道
    第 674章 嗯,我知道

    宁杰看着跪着的狼哥,说良心话,这种角色他真提不起兴趣。

    自己身边的这十多个人,多的不敢说,手里但凡有家伙事儿,以一敌十真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要是真动了火,那就算是明瞪眼往枪口上撞了,这些人呐,那就是玩儿枪的祖宗。

    “一大帮子人,堵一个高中生,丢人不?”

    狼哥哭丧着脸:“别人我也不敢堵啊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直接给宁杰干愣了,特娘的,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“行了,别特么在这待着了。这么大岁数了,干点儿啥不好,非得学人家欺负学生,闲的蛋疼。”

    听宁杰这么一说,狼哥瞬间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谢谢宁哥,谢谢宁哥。”

    宁杰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:“滚吧。”

    关上车门,宁杰问道:“小孙他们是不是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不严重老板,有几个小子动了家伙事儿。”

    “这帮子王八犊子,下手没有轻重。”

    宁杰有些不放心的嘱咐道:“你们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儿,现在你们名声也不小,别让这些愣头青放了冷枪。”

    小钱儿心头一暖:“谢谢老板。”

    “谢啥啊,行了,你把我送回家,然后让他们去医院去。”

    等到了家,看着醉醺醺的宁杰,还有宁杰手里拎着的两条大鲤鱼,林月知笑着说道:“行啊,没少钓啊。”

    宁杰嘴角微微一扬:“那可不,我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对,我老公可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宁缺竖起大拇指,有样学样:“我爸爸可厉害了!”

    宁杰洗了把手,摸了摸宁缺的小脑袋瓜。

    “今天学啥了?”

    “今天学古诗,什么两个黄鹂鸣翠柳,一行鸭子上青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叫白鹭。”

    宁缺一脸疑惑:“白鹭是啥?白色的梅花鹿么?梅花鹿咋长翅膀呢?”

    “白鹭就是一种大鸟,嗯。。。算了,你就当是大白鸭子吧。”

    林月知满手是血的从厨房探出头:“你就不能教点儿好的。”

    宁缺问道:“妈妈,那白鹭是啥?”

    林月知微微一愣:“就是。。。就是。。。嗯,听你爸的吧。”

    宁杰摸了摸宁缺的脑袋:“等以后爸爸领你去看白鹭。”

    “嗯,谢谢爸爸。”

    “真乖。”

    看着宁缺,宁杰不由得有些感慨,这小王八犊子,不缺德的时候真好。

    时间啊,就像是个小流氓,追着大姑娘往前跑。

    一转眼,小流氓玩儿够了五月,看腻了六月,就撵上了七月。

    七月七号,中午。

    陈安国一脸自信的走出了校门,直接上了宁杰的虎头奔。

    “考的咋样?”

    “还行吧,反正滨城医科大学肯定能考上。”

    宁杰笑着说道:“那就行,回家,你嫂子中午给你做了一大桌子菜。”

    陈安国咧开嘴笑了笑:“哥,等九号考完试,我就回家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行,到时候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陈安国也没拒绝,宁杰什么性子他知道,他真心实意对你,你就安心的接着就行。

    “成。”

    到了家,宁杰一家子人都在那等着呢,林月知炒了十二个菜,颇为隆重。

    “考的咋样啊?”老张头招呼着陈安国坐下。

    陈安国笑着说道:“手拿把掐。”

    老张头白了眼陈安国:“你小子啊,人家都说考试紧张,我瞅着你就跟没事儿人一样。”

    陈安国大大咧咧的说道:“张大爷,我跟你讲,紧张这玩意儿没用。”

    “我呀,是想得开,能咋地就咋滴,能往前走就走,走累了我就躺着。结果怎么样不重要,过程舒服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不是说了么,条条大路通罗马,还有句话说的好 ,学好数理化,不如有个好爸爸。我爹本事不算大,但是我哥本事大啊。”

    陈安国一番话直接把林月知逗乐了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,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。”

    宁杰倒是点头说道:“有关系不用啊,就是纯傻子,为啥要努力,不就是为了享受便利的么。”

    “安国这想法没毛病。”

    吃完了饭,陈安国眯了一会儿,宁杰又送陈安国去考场。

    一直等下午考完了试,一大帮子考生从学校里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从这些孩子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他们考得好不好,当然,不排除有些心大的,考多少分都一个德性。

    等晚上回了家,吃了饭,宁杰领着陈安国下了楼。

    在楼下转了一圈儿,陈安国突然皱起了眉头,看向宁杰说道:“哥,咱去街上转一转?”

    “咋突然想着逛街了?”

    “就是想转一转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,走吧。”

    一帮子人溜溜达达的上了街,宁杰的左右不远处,四大金刚小心的警戒着。

    走到文化宫门口,陈安国停下了脚步:“哥,我去买汽水儿喝,你喝不?”

    “喝。”

    “行。”

    陈安国买了两瓶橘子水儿,一瓶塞到宁杰的手里,两个人就坐在大树下的水泥台子上,看着不少人在楼下的台球案子上打台球。

    一瓶橘子水儿还没喝完呢,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巨响。

    “嘭!”

    宁杰脸色微变,藏在暗处的保镖们瞬间冲了出来,牢牢的把宁杰护在中间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尖锐的喊叫声带着些许惊恐,划破了夜空。

    “咋了这是?”

    宁杰走出保镖的保护圈儿,只见一群人站在台球案子旁边,其中一张台球案子上,躺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,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后脑汩汩流出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嵌在了台球岸子里,眼见着就活不成了。

    她身子微微抽搐着,脸上明显能够看到巴掌扇过的痕迹,她的嘴里,随着身子的抽搐涌着血,脸上满是绝望。

    宁杰看向陈安国,陈安国淡淡的开了口:“嗯,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宁杰朝着文化宫上面看去,只有七楼的舞厅敞开了窗子,几个人正在向下张望着。

    也就这么一会儿的空荡,五六个人从楼上跑了下来,其中一个人宁杰还认识,是大龙的一个小弟,叫对子。

    现在大龙的舞厅基本都分给了手底下的兄弟,大龙讲义气,不代表手底下的人手脚就干净。

    “都特么聚着干啥,都滚犊子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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