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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回天灾:渣爹后母靠边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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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 怎么会有风呢
    她施施然地清理已经出完的扑克,顺手翻了个漂亮的牌花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这水准,在自己人这里打打算了,可别出去丢人现眼,叫别人坑的裤衩子都不剩。”云姐道。

    余溪风呼出一口气,打出最后一个对九。

    脑袋上的纸条跟门帘一样,上下翻飞。

    胖子占了脸大的优势,太阳穴上贴得下,纸条甩下来,像是留了两条白辫子。

    他把手里的牌丢地上,是压在手里的一个对8,迟迟没能甩得出去。

    云姐起身去给胖子贴条,胖子登的爬起来:“换一个换一个,不玩斗地主了。”

    余溪风也附议。

    胖子和余溪风商量了一下,觉得斗地主的策略性还是太强了,所以他们才会玩不过在牌场上混迹好多年的云姐。

    不如删繁就简,纯粹的比大小。

    云姐似笑非笑,无所谓道:“随你们。”

    发牌,比大小,一盘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余溪风和胖子脸上贴得条更多了。

    两人加在一起,贴了十几张,云姐脸上总算是挂了一张。

    胖子输急眼了:“许云你出千。”

    余溪风掀开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,沉默地扣下。

    云姐把自己的牌掀开,同花顺,几乎是能抽到的最大的牌了。

    云姐摇头:“胖子你这话说得好没规矩,没抓到现形,怎么能说我出老千呢。”

    云姐见他们一副不服气的表情,把牌合在一起:“说吧,想要什么牌。”

    余溪风盯着云姐洗牌,目不转睛:“黑桃6。”

    云姐侧了侧脑袋,手在那一堆牌里流连一会儿,翻出一张来。

    正是黑桃6。

    余溪风腾地起身:“我还有点事,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胖子滚圆地爬起:“我做饭去。”

    云姐含笑,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。

    余溪风回到自己单间时,看到门口一男的探头晃脑的站在自己屋前。

    有点眼熟,但余溪风确信自己没有见过。

    男人衣着气派光鲜,余溪风真是好多年没见过这种西装革履的派头了。

    男人见到余溪风,笑得和煦:“你好,你是这间的住户吧,那往后就是邻居了,我给你带了份见面礼,这是我的名片。”

    礼物是一小块包装起来的马卡龙。

    余溪风也看清了名片上的字,郑伟阳。

    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这人开厂子的,杨荣就是为了巴结上这个人,给自己安排了和他儿子的相亲。

    那个说话很奇形种的相亲男。

    他儿子虽然是个奇葩,但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
    余溪风接过了名片,没接马卡龙。

    这东西甜到齁死,难吃得很。

    余溪风:“谢谢,礼物就不用了,食物珍贵,郑先生自己留用就好。”

    郑伟和笑得爽朗:“一点薄礼,还请不用放在心上,大家住在一处,都说远亲不如近邻,我下周会办个聚会,如果有空的话,请务必赏光。”

    余溪风这回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这次她住进地下避难所的单间,已经完全脱离了前世的轨道。

    她要在地下避难所待一段不短的日子。

    熟悉一下邻居有些什么人,没有坏处。

    余溪风接过了马卡龙,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来。

    郑伟阳礼貌地道了别。

    余溪风回到自己的房子里,先看了一眼门上的小机关,没有人动过。

    余溪风洗了个手,便开始继续今天的锻炼。

    虽然不太愿意承认,但是她来到地下避难所之后,锻炼的频率明显上升了。

    前世总是被蔡老头挑茬,她引以为傲的本事被贬得一文不值,她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。

    这一世,该叫蔡老头看一看自己的本事。

    不敢说能把蔡老头打趴下,也能多走几招。

    余溪风心里存了两分攀比,练得更卖力了。

    另外一边,可可雅郡。

    易建聪的女儿爆发出剧烈的咳嗽。

    易小慧脸烧得通红,肉眼可见得虚弱。

    女孩吸了吸鼻子:“爸爸,我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杨似珠抬头,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易小慧,然后迅速地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易小慧的目光天真无邪:“爸爸,我会死吗。”

    易建聪抱着女儿,声音哽咽:“不会的,爸爸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
    前几日,易小慧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受了寒。

    杨荣把家里仅有的一包药给了易建聪,易建聪感激涕零,差点给杨荣一家子跪下。

    那包药剂冲下去,小慧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。

    醒来后,烧却没能退下去。

    “爸爸, 我热。”易小慧道。

    易建聪从昨天起,眼皮就一直在跳,他守在小慧的床前,几乎寸步不离。

    易建聪把所有的东西舍了出去,又换回来一半包的药剂,加起来还不到一个疗程。

    他听人说,地下避难所已经开放,那里有供暖。

    他女儿这病,就是被冻出来的。

    只要能去地下避难所……

    “爸爸,有风,好冷。”小慧低喃。

    她一会儿喊热,一会儿喊冷,已经失去了对温度的正确感知,她靠在被窝里,眼睛缓慢地眨着,脸上渐渐从鲜活,变成了迟钝,最后定格成了一种青灰的麻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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