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熙红着脸,梗着脖子不服气开口:“怎么可能...”
“只是她太可怜了....”
陈最斜了他一眼,声音淡淡,“是吧,”
“是不是港都生存不易,身世凄惨、孤独飘零、让你怜惜?”
“戳动你的慈悲心了是吧....”
陈最一句句说的时候,明熙眼神木讷,直愣愣的看着一处,一声不吭。
就连慕容宴礼也跟着垂下头,没办法,他说的就是自己被骗的经过。
陈最看着两人,嗤了声,“宴礼,你是普遍的喜欢女人,遇到可怜可爱的女孩,就管不住自己的钱包和腰带,这是你的毛病,可为什么连睡都没睡就给她钱,你在做慈善吗?”
慕容宴礼撇撇嘴,有些委屈的眨眨眼,“我以为...她在跟我玩一种很新的东西,”
“嗤,挺好,现在确实被人玩了,”
“以后记住,在你这里,女人就是为了睡,别听她讲那么多故事,你听她说那么多,是能给你助助兴?”
慕容宴礼委屈的垂下头。
“还有你明熙....”
陈最表情冷淡,一字一句说出了残酷的现实,把他的心理剖析的一清二楚,让明熙有种没穿衣服感觉。
他僵硬的坐在原地,就像个还没启动的机器人。
倚靠在不远处的警卫深深看着陈最,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。
这个人,做的每一件事,都有其含义。
他一直以为,他给小少爷找女人,是为了逗他玩。
还想着告状来着。
但是听他说的,又不是那么回事。
警卫眼底闪过茫然,他是真的理解不了这种心机谋略上的东西。
陈最皱眉看着僵硬的两人,“我给你们说的,记住没有,”
“嗯嗯嗯,”
两人点头如捣蒜。
陈最收起交叠的双腿,挑眉看向明熙,“你该走了,”
明熙眨了眨眼,彻底回神,他扭头看向慕容宴礼,“这次走,又得几年不见,”
慕容宴礼搂住他的肩膀,“不会的,我还打算跟着爷爷奶奶回内陆玩一段时间呢,”
明熙笑了,“好,到了我招待你....”
“嗯嗯,”
他叹了口气,“怕是没机会跟淮之哥和暨白哥打招呼了,”
“你记得帮我带句话,欢迎他们去内陆,”
慕容宴礼笑了笑,“他们每次来我这,都醒的晚,我是明着来,他们都是闷骚....”
对上明熙意味不明的眼神,他咳咳两声,“放心,会帮你带话的,”
陈最站起身,“我们先走了,”
“我屋的那个女人,先留你这儿吧,工作让她随意选择,别强迫,”
慕容宴礼挑了挑眉,“放心,有数,”
明熙挠挠头,“那个...”
陈最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,“那个‘茉莉’,不用你管,宴礼会给奖励的,”
“毕竟骗的不错...”
这话说的,阴阳怪气。
明熙尴尬的跟慕容宴礼笑笑。
慕容宴礼站起身,“等几分钟,我找人送你们,”
陈最轻“嗯”,“开你辆车,”
“好...”
片刻后,一个男人从门口过来。
“老板....”
慕容宴礼摆摆手,“送一下三爷...”
男人恭敬的低了低头,“三爷请...”
陈最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慕容宴礼,“我暂时不走,有事呼我...”
“那既然不走,常来玩啊,我这还有好多项目你都没看呢,”
陈最抬手挥了挥。
跟着男人往前走了走,穿过隐秘的小路来到停车场。
男人坐上驾驶位,载着几人离开。
途中经过他们昨日没有见过的地方,陈最偶尔问一句,男人开口回应。
“那边是赌场的入口...”
“前面那个....是拍卖会场的入口,”
“.....”
汽车驶出会所,男人问道:“三爷,您要去哪?”
陈最开口道:“停一下,你回去吧,”
“....是...”
警卫坐上驾驶座,重新上路。
陈最看向明熙,“我今天再陪你一天,明天我可办自己事了啊,”
“嗯,知道了,”
明熙:“按照我们计划的,明后天应该就能走了,”
陈最轻“嗯”,靠在椅背上,轻阖双眼,对前面的警卫说:“有不认识的路问一声,”
警卫应声。
一路行驶到行政区。
明熙看向陈最 “先把你送回去,我和启哥去看看...”
陈最拉开车门下车,懒洋洋挥了挥手,往小洋楼走去。
明熙笑了一声,“启哥,开车吧,”
汽车再次行驶出去,前面的警卫轻声开口:“昨晚上你们喝酒的时候,我到处看了看,”
明熙:“发现什么了,”
“射击室...高仿枪....但门口的保安佩的都是真枪,还有....”
警卫沉吟了一会,接着开口:“我去三楼转了转....那里面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