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不能接受自己的兄弟是个舔狗,可又实在好奇,“那女的是天仙?”
慕容宴礼从震惊中回神,闻言嗤了声,“天仙个屁,就眼睛好看点,其他的都什么啊,还没....”
说到这里,他指了指正在奉茶的侍者,“我身边一个倒茶的都比她好看,”
陈最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别激动,”
“茶不喝了,下去看看,”
“行,”
慕容宴礼有些没好气,“我倒要好好问问那小子,是不是脑子不清醒,因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颓成这样,”
陈最轻啧,“这事你别管,”
“为什么,”
“你这时候上去说他,搞不好他还以为我们在看他笑话,”
慕容宴礼理直气壮,“我本来就是啊,”
陈最嗤笑,“这笑话不好看,算了...”
慕容宴礼撇撇嘴,他最看不得男人因为女人颓废,同一个姓的兄弟这样,更让他接受不了,丢人。
慕容淮之也看着他说:“一会喝酒的时候多灌他几杯,”
“哎,他就是见识的少了,没出息,”
慕容宴礼带着几人沿着台阶往下走。
地下室面积七八十平,有两个房间,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盏小灯。
转动小灯,一扇暗门打开。
慕容宴礼笑着开口:“我们住的地方,都有一个暗门可以进入这里,”
穿过暗门,对面是一个包间,转身把门关上,严丝合缝的跟墙壁上的壁画融为一体。
明熙笑着说:“这根本看不出来有个门,谁建的,太厉害了,”
陈最看向他,“这就一个最基本的暗门,连个密室都算不上,”
慕容宴礼笑了笑,“当时建的时候,那工头都说了,建筑上只需要好好配合一下,搞两个暗门就行了,这很简单,他就能做,都不用找师傅,”
明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“走,咱出去看看,哦对,这里有面具,你们要不要戴?”
陈最从柜子上拿了一个面具,递给后面的明熙,又挑了一个符合自己喜好的戴上。
跟着慕容宴礼走出去,看到了一个类似于酒店的走廊。
走廊铺设的木色带花瓷砖,两侧是一个个房间。
在走廊上走过的时候,偶尔可以看到穿着旗袍的服务员端着酒杯走过。
再往前走,看到的,就是另一番天地。
转过两个大型的雕花屏风,看到一个与酒吧类似的环形前台,但里面没酒,扑面而来的都是陈年普洱与檀木的混和气息。
一个个被屏风隔断的小间,里面放置着茶桌。
慕容宴礼边走边介绍道:“这就是个休息区,”
“前面有几个台球桌...就是正经让人打球的...房间里的桌子就.....”
“咳咳咳...”
慕容暨白轻咳几声打断他的话,警告的看了他一眼,“别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咧咧....”
慕容宴礼坏笑勾唇,“我说大哥....在兄弟们面前装模作样就没什么意思了,”
慕容暨白眼神幽幽。
“咳咳...”
慕容宴礼接着给众人介绍,“这一片都是玩的地方,前面还有跳舞的舞厅,地下三层,玩的比较花,就不带你们下去了,省得脏了眼,”
“走,带你们在二层看看.....”
走过整个地下二层,一直紧跟在明熙身后的警卫,脸色愈发难看,脚步也越来越沉。
途中随处可见的女侍,身上的着装,要么是吊带,要么是旗袍,裙摆剪裁只及大腿根,弯腰时露出胸前白花花一片。
警卫避开视线,在女侍转身时才收回,这时发现,她后背也是半片细腻的脊背露着。
他视线像被烫到似的弹开,垂在身侧的指节攥的发白。
前方某扇门打开,服务员端着空酒瓶从里面走出来,半开的门突然传出暧昧的声响,像根软刺搔过耳膜。
他的脚步加快,后槽牙悄悄咬紧。
那么多的女孩站成一排,像商品一样供人挑选....
警卫抬眸看向陈最,他正跟慕容宴礼讨论着什么,面容带笑。
想到刚才,他虽然没有对那些女孩评头论足,但对这件事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应,甚至接受良好。
意识到这一点,他微微蹙眉,对他产生了一丝不满。
楼梯口的阴影里,一男一女拥抱着,唇齿交缠,细碎的喘息混着香水味漫过来,警卫下意识地别过脸,把明熙也拉至身后,完完全全的遮挡住他的视线。
陈最扫了一眼面色不悦的警卫,嘴角勾起淡笑,“找地坐吧,”
慕容宴礼应声,抬手招来一个服务员,指了指楼梯口的位置,“去提醒一下客人,”
着急也不能随地啊....
前面就是房间。
“顺便让二楼的经理来一趟我的包间,”
“好的老板,”
慕容宴礼带着他们往包间走去,途中敲响一个包间,把慕容辰安揪了出来。
此刻他身上已经满是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