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老师的确是不知道。
但是很少有人敢从一菲手底下救人的。
于是乎,只能辛苦你了曾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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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丰是个好孩子。
这是众所周知的。
于是一菲哄他:“好唐丰,说嘛,告诉姐姐,姐姐给你买糖吃。”
唐丰表示拒绝。
不等一菲想出更妙的拷问方式,子乔搭救他于水火之中:“唐丰!!!!!快点快点!”
他的急切可不是装的。
一菲的注意力瞬间转移了。
几个人瞬间跑走。
曾老师在原地静静地发呆。(曾老师:废话!有发呆是吵闹的吗?)喔,备受摧残的曾老师。
其实,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啦。
只是有人来报恩了。
一菲对此的评价是:“报恩,古老的传说。”
唐丰的反应是:“很好,谁说跨年不是一年。”
至于子乔嘛。他虽然震惊,但也还镇得住。
毕竟来报恩的对象有三个,怎么报啊?
分开啊?
关谷表示:找唐丰吧。以身相许这件事,一出口,曾老师就会送你去读书的,只是书需要自己去取。
年轻怯弱的女孩儿坐在他们面前的单人沙发,被报恩的唐丰子乔关谷坐在长沙发上略显拥挤。
一菲坐在电视柜上啃苹果,感慨着:“这画面,我真没见过。”
别说一菲了,这场面就连隔壁正在发呆的曾老师都没见过。
这事儿怎么处理?
看唐丰?
唐丰早不care这些杂事了,他只是一条鱼,伤害不到他,鱼和人之间隔得不止是海水。
看子乔?
你要看他如何吃人不吐骨头吗?
也不是不行,想必子乔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。
看关谷?
他看起来,很不开心很不开心,
嗯,很不开心。
作为中心事件的唯一见证者,一菲表示:“说话啊说话啊,别什么都不说啊。”严重的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年轻怯弱的女孩儿说:“你们好,我是心凌。”
“上一次,我倒在街上,心脏病发作,是你们救了我。”
有点印象。
子乔戳戳唐丰:“这是来送锦旗的?”
唐丰表示并不知道。
心凌讲述了她的故事:一年前宁静的一个夜,她在路上突发心脏病。唐丰子乔关谷三个人路过,救了她。
送进医院后紧急抢救,昏迷到前些日子才醒来。好一些就来感谢他们。父母有了新的家庭,不管她了。工作也没了,整个人无处可去,
子乔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,他看向唐丰,两个人眼神一对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。
加上一菲可是直观面对问题现场的。
心凌,你的对面,是三个人尖子。
还有一个爱人尖子的酸汤饺子。
酸汤饺子关谷正处于郁闷之中。
忽闻有人问:“你说你父母都不管你了。那医院的费用是谁给你交的?”
一菲贴心地询问:“医疗费用还缺吗?需要补齐吗?我们都可以帮帮你的。”
唐丰询问:“没有家人和朋友照顾你,那——你这昏迷的日子,是谁在照顾你?请的护工吗?工资结清了吗?”
子乔问的问题有一点抽象:“你确定你昏迷一年以后醒来就能下地?一年里你是怎么吃饭的?你的肌肉真的没有萎缩吗?”
“而且我记得我们是做好事不留名的,你为什么能够叫出我们的名字?”
唐丰表示认同:“没错。”
而且他确定这次做好事不留名是真的不留名字,并且关谷也没有做好事办成坏事儿的愧疚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。
他那时候满脑子都是胡乱跑的子乔。
所以,没有任何承诺,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这个心凌,她是怎么找过来的?
唐丰表示:这简直是个事故。
一菲等待着她的答案。她抱歉地笑笑:“这是一个很漫长很复杂的故事,我暂时还不想提及。”
一菲并没有强势地要求她说出故事,而是告诉她,他们能够做到的事情,可以找他们寻求帮助。因为出来混的,都不容易。
一菲真的不是一味进攻性防守了,她是真的,平和,包容。
很快,这次拜访就结束了。年轻怯弱的女孩发丝垂在肩部,她的眼睛带了一点水意:“我改天再来拜访。”
心凌的攻势也不知道会对谁发起,但聪明点的,就一定会去找一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人。
于是乎,子乔和唐丰的目光移向关谷。
喔,关谷。
可怜的关谷,又要被绑架了。
只不过是道德绑架,不是子乔唐丰对关谷展开的天妇罗绑架。
那真是——
太不好了。
炸虾是真的很好吃啊。
子乔看一眼唐丰,两个人心领神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