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意谈妥之后。
    叶夫根尼显得十分高兴。
    甚至还开了几瓶十分昂贵的伏特加。
    将近十二吨黄金,哪怕报酬只有10%。
    那也是六亿多RMB!
    要知道现在的罗斯,RMB可比MY还好使。
    本来他都做好和刘封讨价还价的准备了。
    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就谈妥了。
    他能不高兴吗?
    酒过三巡,身为华夏人的刘封面色如常。
    在他看来,这几瓶伏特加的味道。
    是不苦不涩,也不甜。
    而且喝起来特别冲。
    要不是为了应付叶夫根尼,还不如喝冰红茶来得舒服。
    反观对面的叶夫根尼,此时已经是满面通红。
    “刘先生,你真的是华夏人吗?”
    “当然了。”
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这么能喝,放在我们罗斯也是一等一的能喝。”
    “其实我不爱喝酒的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是在装……装逼!”
    “噗!”
    刘封有点难绷。
    叶夫根尼这个老毛子,普通话说得这么流利就算了。
    没想到连“装逼”这种词汇都学到了。
    “好好好,你就当我是在装逼吧。”
    “嗯……你就是在装逼!”
    叶夫根尼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。
    “刘先生,今晚难得高兴,我请你去潇洒一把,走!”
    “潇洒?”
    刘封有些好奇。
    不过既然是别人请客,那自然没有不占这个便宜的道理。
    于是他扶着叶夫根尼出了酒店。
    然后坐上了他的车,在司机和保镖的护送下。
    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。
    一家模特经纪公司。
    名字什么的不重要,只需要知道这是叶夫根尼开的就行了。
    而此时。
    叶夫根尼的酒劲也算消退了一些。
    支开了保镖,拉着刘封的手就往里面走。
    “走,刘先生,去我的办公室坐坐,有好看的。”
    “好看的?”
    刘封有些疑惑。
    不是说去潇洒吗?
    你这老小子的办公室能有什么好看的?
    但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。
    叶夫根尼的办公室,竟然就开在模特培训室的阁楼上。
    面向培训室的那一侧,被安装上了一块巨大的单向玻璃。
    而下面,正有一群年轻貌美的女孩在接受培训。
    她们无一例外,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,而且身上仅仅穿着内衣,大片光滑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当中。
    刘封都惊呆了。
    还是这老小子会玩。
    而叶夫根尼,显然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。
    靠坐在沙发上,略带炫耀地说道。
    “怎么样?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姑娘,仅仅看着都是一种享受,而且……她们都还没有和男人亲密过,如果你有喜欢的,今晚就可以一亲芳泽。”
    闻言,刘封咽了咽口水。
    虽说他已经不是什么初哥了,但现在依旧难免口干舌燥。
    “这也是合法的?”
    “哈哈,当然。”
    叶夫根尼轻笑了两声。
    “这些都是我的模特公司,从西伯利亚各地海选上来的,而且她们都是自愿的,我可没有逼她们哦。”
    “西伯利亚?海选?”
    刘封有些不解。
    这两个词还能和模特扯上关系?
    而对此,叶夫根尼是这样解释的。
    “刘先生,你要知道。”
    “西伯利亚虽然比整个华夏还要大,但人口却不到四千万。”
    “在过去长达几百年的时间里,那里都是罪犯的流放地,哪怕是现在都极为贫穷落后。”
    “但好在,那里盛产美女,而世界各地的星探,也因此会经常前去挑选合适的人才,这在当地人眼中,可是改变命运的好机会。”
    听到这里。
    刘封不禁有些感慨。
    这年头,笑贫不笑娼。
    国内外都一样。
    而叶夫根尼还在那自顾自地说着。
    “下面这些姑娘,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。”
    “别的孩子刚学会走路,她们就已经开始走台步了,而她们的父母,也会不惜倾家荡产,送自己的孩子走上模特大道。”
    “当初海选的时候,她们大都只有十三四岁,最大的不会超过十六岁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这么小?”
    前面的还算好。
    但当刘封听到这些女孩年纪的时候,彻底不淡定了。
    可叶夫根尼却是咧嘴一笑。
    “哈哈,我当初也很惊讶,甚至专门问过一位母亲。”
    “那她怎么说?”
    “那位母亲说,她女儿已经准备好了,因为她基本上已经是一个女人了。”
    刘封一阵沉默。
    虽说笑贫不笑娼。
    但年纪这么小,就被父母主动送上这条路。
    未免……
    “哈哈,都是生活所迫啊。”
    叶夫根尼的语气,也是变得有些感慨了起来。
    “在西伯利亚,一个医生的月薪只有3600RMB,而一个专业经纪公司的模特,月薪却能达到14.5万RMB,如果换做是我,大概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