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兮若察觉不好,连忙求饶。
“我错了,不走了,不走了。”
沈子恒掐住她的腰,没有说话。
带着惩罚意的吻和手同时落了下来。
惊呼声,求饶声开始交织。
沈子恒吻的很凶也很急。
昏暗的环境中,唯有阳光透过窗纱若隐若现的光。
很暗,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那地上的腰带,还有桌子上散落的头饰。
环境暗了,其他感觉就会放大。
白兮若起先因为生气不肯配合,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无法抵抗,索性也就不闹了。
她太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不受罪。
可今天的沈子恒实在是太凶了,凶到她无法招架,凶到以往的招数都没有了用。
求饶没用,撒娇没用,委屈没用,说爱他也没有用。
十八般武艺都用尽了,可结局依旧不尽人意。
惩罚的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,白兮若感觉到了窒息,还有.....不上不下。
快乐不起来,又痛苦不到位。
白兮若感觉就像是游在前滩上的鱼。
即将要窒息而亡的时候,一滴雨水落下, 她得救了,可还没等她享受呼吸时,雨水又消失,她又开始窒息了,反反复复,一遍又一遍。
白兮若哭了,哭的很惹人怜惜,眼尾晕红,浑身轻颤,若是往常,沈子恒定会将人抱起来轻哄。
可今日,沈子恒只是抬眸停顿了一下,紧接着他——更凶了。
白兮若恍惚中看见了他修长如玉的手指,哭的更委屈了。
沈子恒微微喘息从她脖子上抬起头,看着那纤细柔弱的脖子上已经没有一处白皙的位置,一片通红。
甚至有一块他轻咬的紫色痕迹。
她皮肤太嫩了, 即使还没有真的怎么,整个人就已经像是被暴雨打落了的娇花。
可怜中又带着欲。
是最能引起旁人内心控制不住细亵渎她欲,也是最能引起旁人摧毁她的欲。
若是往日,这份亵渎和摧毁会被温柔和疼惜掩盖几分,可今日沈子恒任由自己放肆。
沈子恒微微起身,声音沙哑散漫,眸子却像是锁定自己的猎物。
“哭什么?”
白兮若躺在桌子上,抽泣着,不说话。
沈子恒轻笑一声,继续俯身。
白兮若睫毛上带着泪珠,看到他的动作,害怕了,想求饶可是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,就被沈子恒再次吻住。
这次没有之前的凶狠,有着一丝的温柔,似乎是想勾着白兮若主动追逐。
白兮若不理他,沈子恒掐住她腰的手用了几分力。
白兮若委屈的开始迎合。
沈子恒满意了,没有之前那么凶了。
等离开的时候,沈子恒额头轻碰着她的额头,轻轻握住了她的手
白兮若立马嫌弃的甩开:“不要,脏。”
沈子恒轻笑:“你还嫌弃上自己了?”
说完就轻轻咬着她的耳朵:“乖一点。”
手继续拉住了她的手,去触碰那勾了金丝的衣袍。
夕阳落了下来,本澄净的天空不知何时开始乌云密布,开始吹起了风,只是风很小,不大。
屋外树叶被吹的沙沙响,掩饰了屋内的声音。
正一派议事大厅
众人在沈子恒离开之后就沉默了数秒。
其中的表情丰富多彩。
有吃惊的,有沉思的,有欣喜的,有爱慕的,也有不服了。
静凡尊者看了一眼众人,站了起来。
“各位,在座的很多是跟我当年一起战斗的老伙计,大家经验丰富,想必如今即使我不说,大家也知道饿了他的能力,各位还有什么疑惑吗?”
其中一位穿着黑袍的老者蹙眉说道:“刚他的威压可以看出来,这修为的确是远大于我们,可是其一这修为是修为,本领是本领,有的修士光有修为,再实战面前还不如低他好几级的修士。”
“其二是,他就算是厉害,可终究是太年轻,实在是太年轻了,三百年年的骨龄,我最小的徒弟都比他骨龄大,这越年轻,就越容易躁,容易陷入各种陷阱,沉稳性会有所缺点。”
这话一出,大部分人都点了点头认同黑衣老者的话。
一个穿着青色衣袍的中年男人轻笑一声,打开了手中的扇子,懒散的靠在椅子上。
“太老的,修为不行,修为厉害的,你们又嫌太年轻,怎么既要又要,跟逛青楼没有钱的嫖客一样?”
“放肆!凤阳嘉。”
“静凡,这等浪荡子你怎么也叫来了。”
凤阳嘉继续摇着扇子,嘴角的笑温和又冷漠。
静凡仙尊头疼的看着又吵起来的众人。
这些年因为其他界的打压,还有玄溟界世家的赶尽杀绝,他们这群原本在玄冥界呼风唤雨的门派和修真家族人员式微,积累了很多的怨气。
蜷缩在黑暗太久的人,早已经忘了自己拥有抵御风暴的翅膀,只会无尽的担忧和害怕。
眼看众人又开始争吵起来,你一言,我一语。
静凡仙尊叹了一口气,将手中的茶杯用力往桌子一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