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幸福的婚姻是女人的美容剂,越过越美丽;
不幸的婚姻是女人生命的催化剂,越活越没劲。
所以说,婚姻到底给女人带来了什么好处呢?
“别紧张!现在是法制社会,他敢耍横,正好抓他个典型!”舒星晚挂着职业微笑,抬手拍了拍当事人的胳膊,给她鼓励,“好啦,相信我,剩下的,交给我就好!”
舒星晚的鼓励起了作用,当事人做了一个深呼吸,握紧了拳头,眼神坚定。
为了远离那个家暴男。
为了给女儿一个好的生活环境。
她决定相信舒星晚。
“嗯,舒律师,我相信你!”
“走吧!”
舒星晚笑得很温和,她的笑容像阳光,给了当事人力量。
一切按部就班,再会耍无赖的人,只要上了法庭这种威严的地方,他也不敢造次。
庭审很顺利,提交证据,宣读诉词,在一张张证据面前,怼的当事人丈夫哑口无言,他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舒星晚。
而舒星晚根本就无视他那想要杀人的眼神。
宣判完毕,舒星晚这边胜诉,和她们这边有鲜明对比的,是当事人的丈夫,他脸色很难看。
“舒律师,很厉害,能跟你交手,我的荣幸。”
李律师笑着向舒星晚伸出手。
“期待下一次的交锋。”
舒星晚微微颔首,礼貌性的握了一下。
寒暄了几句,还有很多文件需要当事人双方签署,待一切完结,她们才结伴走了出来。
九月的秋老虎很是厉害,离开冷气房,法院外宛如蒸笼,舒星晚的额间很快细密密的出了一层的汗。
“小贱人,以后出门小心点儿,看老子弄不死你!”
当事人丈夫对着舒星晚怒目而视,言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。
比他更恶劣的人,舒星晚都见过,她也从来没有惧怕过。
“先生,您刚才对我进行人身威胁,我会保留控告你的权力。”舒星晚指了指头顶上的监控器,“有监控为证。”
“妈的,小贱人,你当老子是吓大的?给脸不要脸。”
说着,当事人丈夫一手挥过来。
舒星晚后退一步,脚在楼梯上崴了一下,身子向楼梯下方倒去······
“舒律师,小心!”
助理方莉莉惊吼一声,伸手去拽舒星晚,可她慢了一拍,手指尖从舒星晚的衣料上划过。
舒星晚条件反射性的闭上眼睛。
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,她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。
熟悉的味道将她包裹,那一瞬间,她感到了安心。
“没事儿吧?”
男人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嗓音在舒星晚的头顶响起。
舒星晚甚至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愠怒。
“没事儿,就是脚好像崴了!”
脚踝处的疼痛,让她没有力气去计较那么多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!”
傅聿洲拧着眉,看着舒星晚红肿的脚踝,眼底的疼惜浓的化不开。
方莉莉愣怔着站在台阶上,看看傅聿洲,又看看靠在傅聿洲怀里的舒星晚,咂吧咂吧嘴,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舒律师,你怎么样?呀,你脚踝都肿了。”方莉莉回头冲着当事人丈夫,一声怒吼,“太猖狂了你,我要报警抓你。”
“你报啊,老子警局也有人,到时候看谁倒霉。”
当事人丈夫顿时嚣张起来,舒星晚受伤,他心里别提有多痛快了,贱人,死了才好。
“是吗?”傅聿洲抬头看向那人,眼底戾气一闪而过,“阿铮,把这个玩意儿扔警局去,别放在外边碍眼。”
“是,傅总!”
方远铮侍立在一旁,他早就预想到这个男人悲惨的结局。
舒星晚可是傅聿洲的逆鳞,触碰傅聿洲的逆鳞,那结果,可想而知。
方远铮毕竟是特种兵出身,拎那男人跟拎小鸡仔似的。
无论他哇哇叫的有多凄惨,方远铮都充耳不闻,直接将他扔上保镖的车,扬长而去。
“舒律师,都怪我,要不是我,你也不会受伤。”
当事人眼眶泛红,一脸局促的面对着舒星晚。
她更是被傅聿洲那强大的气场,压的喘不过气来。
好似只要傅聿洲咳嗽一声,她马上就能晕倒一般。
“跟你没有关系!现在你跟他离婚了,以后带着孩子好好生活!”
舒星晚言语上安慰着她,又冲着她笑了笑。
“走,送你去医院!”
傅聿洲弯腰准备抱起舒星晚。
“不,不用了,一会儿我们回律所,到时候喷点儿云南白药,冰敷一下就好!”
舒星晚跳着脚赶紧与傅聿洲拉开距离。
大庭广众之下,要是傅聿洲抱她的画面被拍,她可就说不清楚了。
“这位先生,谢谢您刚才出手相助,我送我们舒律回去就行了!”
方莉莉客气地对傅聿洲微笑,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。
傅聿洲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,他的手臂还举着,怀里的人儿离开,不止怀里一空,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一块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