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遵旨!”帝辅昇神情一震,嘴角勾起笑。
    转身就给萧清柏下令。
    “萧清柏,本王命你立刻捉拿苏家冤案的主谋。”
    “下官领命!”萧清柏他等这一天,已经足足等了十几年。
    他神情异常激动,点齐人马,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带着训练有素的昇王军进城。
    直接包抄洛王府,亲手将帝孜洛从小妾的床上绑走。
    年近六旬的洛王帝孜洛,气得胡子都在颤抖,“大胆竖子,竟敢对本王不敬...”
    “啪!”的一声响,萧清柏反手一个巴掌,狠狠甩在帝孜洛的脸上。
    “帝孜洛,这一巴掌,是为我苏家满门忠烈而打!”
    帝孜洛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,他怒目圆睁,“你是苏家余孽?”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萧清柏反手又甩帝孜洛一巴掌,“摄政王已经找到你构陷我苏家满门忠烈的罪证,你才是叛国罪!”
    “帝孜洛,这一巴掌是为死在战场的将士们而打!”
    “不可能!你们这是污蔑!”帝孜洛惊恐的怒吼道,“萧清柏,本王要见皇上......”
    “啪!”
    萧清柏又一巴掌,甩在帝孜洛的脸上,“这一巴掌是为帝璟国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而打!”
    “竖子,竖子,本王是皇上的王叔,你竟敢以下犯上......”帝孜洛叫骂到一半。
    萧清柏抓起茶桌上的杯子,反手紧紧堵上帝孜洛的嘴。
    “带走!”
    萧清柏带着昇王军,将洛王帝孜洛捉拿归案的消息,很快传遍整个京城。
    这一夜,京城中许多与洛王交好的人都辗转难眠。
    次日早朝,曾经与洛王交好的官员们,各个忐忑不安。
    老皇帝坐在龙椅上,咳嗽比说话还多,干脆将此事全权交给帝辅昇审理。
    帝辅昇将他所掌控的证据,当场拿出来交给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审阅。
    被关押一夜的帝孜洛,被无影和无忧亲自送入正殿。
    帝孜洛一进大殿,就哭得一鼻涕一把泪,“皇上,臣要参帝辅昇拥兵自重......”
    “闭嘴!咳咳!”老皇帝当场震怒,打断帝孜洛的诬告,却咳嗽的缓不过神。
    帝辅昇满眼关切,越过大太监,扶起羸弱的老皇帝。
    “皇兄,您保重龙体,切莫动怒,万事有臣弟在。”
    “不...咳...碍事!”老皇帝实在咳嗽的受不了,又跟大太监伸手。
    大太监快要哭出来,“皇上,太医说这个不可多服!”
    “拿来!”老皇帝一脸凝重,大太监含着眼泪,颤颤巍巍把药丸递上去。
    老皇帝服下药丸,很快就止住咳嗽,颤颤巍巍下台阶。
    朝着帝孜洛走去。
    “王叔,你想挑拨朕与辅昇的关系,那你定然不知,辅昇昨日就已将兵权上交。”
    “是朕信他,信他能庇佑我帝璟国繁荣昌盛。朕又把兵权还给了他,封他摄政王。”
    老皇帝满眼失望,转过身,眼神从文武百官身上扫过。
    “诸位爱卿,朕今日话已经讲的很明白,朕以后不想听到任何挑拨朕与辅昇关系的话。”
    “......”
    文武百官齐声跪地,异口同声高呼:“皇上圣明!”
    老皇帝满意点头,“诸位爱卿,朕将此案交给辅昇审,你们可有异议?”
    “皇上圣明!”正三品以上官员,又异口同声。
    帝辅昇在众人期待下,缓缓走向被堵住嘴的帝孜洛跟前。
    “王叔,二十年前,你不满皇兄坐上皇位,便与云瀚国勾结,让对方牵扯住边境,你趁机造反。”
    “你没想到,云瀚国不遵守协议,假戏真做,差点儿害帝璟国亡国。”
    “幸亏你的长子帝渊仓及时发现这事,他拼了命守住璟岚城,守住了帝璟国的国门。”
    “帝渊仓战死在32岁那年,他死前,把一切真相告诉了您的次子帝渊钊,帝渊钊继续驻守璟岚城,直到后来本王从军,他才真正卸任下来。”
    “王叔,你与虎谋皮,给了云瀚国南溟城的兵防图,害死了苏家满门忠烈,又怕皇兄深究这桩事,干脆把事情都推到已经枉死的苏家父子头上。”
    “那时候,帝璟国外有敌国生事,内有各种天灾人祸,皇兄顾忌你手中的兵权,朝中大臣也不敢与你正面交锋。”
    “你在京中指控苏家父子通敌叛国,又怕苏家人为自己平反,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在皇兄下达判决指令前,让绝杀楼提前杀光了苏家所有的家眷。”
    帝孜洛挣开无影的挟制,满脸不甘心,看着昨日扇他巴掌的萧清柏。
    “你这是污蔑!”
    “你说本王杀光苏家人,你可有证据?”
    “你既说了都杀光了,那萧清柏这个自称是苏家余孽的人又是谁?”
    帝孜洛话音一落,徐凌深和萧飞扬同时上前,一脸恭敬跪下。
    徐凌深率先开口,“启禀皇上,当年苏家被冤枉通敌叛国之际,微臣便察觉不对劲,便在歹人放火烧苏家之际,拼死护下了舍妹,送往萧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