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忐忑的推门进去。差点当场又发出了土拨鼠尖叫。这房间…已经重新装好了。而且看起来没啥毛病,就是传统现代都市风,以灰色橙色为主。温暖又不失大气。建材多用墙纸和大理石石材砌成。简单大气
电视机墙上挂着几张戏曲艺术照。
“这次好像没什么惊喜。”
“三叔没创意了啊!”
无所谓大大咧咧的就去开灯。
下一秒,空调开了,灯没开。
与此同时,空调上面的一个小音响,开始自动播歌,“台上人走过不见旧颜色。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,情字难落寞,他唱需与血来和,戏目起,戏目落,怎是客?”
与此同时一束光打在大屏幕上。
上面播放着不知道是哪一年解雨臣学戏的视频。视角看起来像在树上或者是墙上。
偷拍:解家的小戏台上,小小的人儿特别认真的挥舞着扇子,看起来只有九岁十岁的样子,画质还稍微有点糊。千禧年风格。
无所谓星星眼。“哇哦花儿姐,你小时候好可爱。想亲,想rua,想抱抱。”
解雨臣脸稍微有些红。
这时候他记得……
“花花,花花。”
一个只有几岁的小女孩挥舞着拳头,手机抓着一枝粉色的海棠,跌跌撞撞的跑来。
后面跟着个拄个拐杖白发苍苍的老者。
“这小丫头,慢点儿。赫赫。”
“花花,给你花花。”
解雨臣原本平淡的眸中闪过一丝暖意。收起折扇把小孩儿抱起来,就着她藕节似的胳膊闻了闻刚摘下来就被捏出折痕的海棠。
笑了。
那时候他的嗅觉还比较灵敏。后来因为要强大起来,各种下墓。嗅觉不可逆转的受到了很多损伤。其实他已经很注意了。
“小混蛋。海棠花那么高,你又闹着二爷爷给你摘花了是吧?怎么那么不乖。”
二月红低着头笑了一下,一只手锤了锤自己的老腰,“这次倒是小丫头亲手摘的,我抱着她上去的。老咯,是老腰不行了。”
“二爷爷。”
解雨臣红了耳朵,又羞愧又自责。
二爷爷年纪那么大了,原本自己都是属于临终托孤,要二爷爷帮忙维持家业。结果连由自己照顾的无小为还要二爷爷操心。
二月红看出来自己这个小徒弟情绪不对,抱着流着口水的小无所谓在戏台旁边坐下。这个角度正好能摸到解雨臣的头。
“小伢子,你有你的责任。我有我的义务。二爷爷答应你爷爷要照顾你。就一定尽全力帮你做上当家的位置。至于这细伢子,赫赫,还是要靠你照顾。她妈是个不靠谱的,都是老熟人,二爷爷搭把手应该的。”
这时候小无所谓来解雨臣家已经有两年了,那位姑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来看过。
总之,那位姑姑就是很不靠谱就对了。吃奶的小丫头都还不会说话,怎么就放心交给另外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儿了。而且自己都命运多舛,有今天,没明天,那是亲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