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了多久,月孺清终于松了口,将头埋在他的颈窝,喘的厉害……
“疼不疼?”
他蹭了蹭余羁。
废话!被别人咬这么大一口能不疼吗!?
(╥_╥)
“疼就对了……只有疼了,才知道害怕……”
余羁感觉现在的月孺清脑子不太清醒,似乎有些走火入魔了。
[YY,你说月孺清是不是有病?“她”居然咬我!?]
[是不是得狂犬病了?如果真的是狂犬病就麻烦了,在现代还好,能去打疫苗,可在这个世界该怎么办?]
YY:“……”
你猜我为什么不笑?是生性不爱笑吗?
[YY,你说句话啊~]
[宿主,任务对象没病呢~健康得很!]
[你确定?]
余羁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万分不敢置信。
YY定睛一看,才发现月孺清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,还撕了他的衣服。
YY:“……”
主神大人这个疯子!
[这……真的不是狂犬病?]
余羁面露疑色。
月孺清把他衣服都撕了,跟狗似的,这真不是狂犬病?不是!?
YY:“……”
[那你就当他是吧……]
正说着,YY突然就消失了,屏幕上蹦出一行字。
【由于系统管理条例,接下来的画面将侵犯宿主隐私,已自动切断。】
它,被关进小黑屋了……
YY:“……”主神大人就是有病!
“余羁,你在想什么?白柏溪吗!?”
他压在余羁身上,低头轻轻咬住身下之人的红果,发丝落在他胸前,痒痒的……
余羁有些不适地微微皱眉,月孺清到底要做什么?
余羁虽活了上千年,却沉迷修炼,不知情爱,是个不开窍的呆子。
“孺清,你放开我好不好?你这样我有点不舒服……”
“放开你让你去找白柏溪吗!?想都别想!”
“不、不是,这关白柏溪什么事?”
“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了!”
什么狗屁的救命之恩!?还救来救去的!有来有往是吧!?
他有些生气的低头,重新吻住他的唇瓣,双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放肆随心。
他指尖微凉,余羁顿感腰间的肌肤痒的发麻。
他顺着线条摩尘着而下,掌心隔着褥裤覆上,动作轻柔无比。
余羁吓了一跳,慌了神。
“你你你!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,手往哪放呢!?”
“怎么?害羞了?”
月孺清展颜一笑,动手捏了捏。
余羁脸上一热,有些受不了了,用灵力挣开束缚,将“她”震飞了。
月孺清没设防,被震到床尾,呕出了一口热血。
他用食指轻轻擦拭,看着被染红的指尖,放声大笑,泪却毫无预兆的落下……
“哈哈哈……好好……哈哈……好得很!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余羁,你真是好样的!”
“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他没想到会伤到“她”,他也不想的……
但刚刚月孺清实在是有些过火了,他一时没忍住就……他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“余羁……你知道吗?你让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人……”
月孺清闭上眼,不再看他,只是泪流得更加汹涌了。
“你、你别哭啊。”
余羁手忙脚乱的给“她”擦眼泪,不知所措的将“她”搂在怀里。
“我错了,我错了,你想做什么就做,我不反抗了好不好?”
“别哭了,祖宗。”
“你再哭下去,我就要哭了!”
余羁轻轻地拍“她”的背,哄着,可月孺清的泪就是落个不停。
他咬咬牙,心下一狠。
“好好好,你不就是想摸吗?我给你摸还不行嘛!求你别哭了!”
余羁拉着“她”的手,放在自己身下。
真的不能再哭了,再哭下去他的心就要碎了……
从小到大,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余奕哭。
“你、你干什么?”
月孺清被余羁的举动惊到了,“她”微微张开嘴,眼尾还挂着泪,表情有些呆呆的。
他、他居然把自己的手放、放在那个地方!
“刚刚不是你要摸的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月孺清支支吾吾的,脸色羞红。
“祖宗,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就发疯了?”
“刑犯判死刑还需要理由呢,我到底做什么事儿惹你生气了?你告诉我好不好?”
余羁低声哄着,吻去“她”脸上的泪痕。
“你把水影走地蛟给白柏溪了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你真给他了?”
“嗯,真给了。”
“为什么!?”
“那不是为了引出那个偷伴生兽的贼嘛!”
余羁这时也顾不上什么惊不惊喜的了,他只想快点把月孺清哄好,让“她”别再哭了。
“白柏溪先天不足,体弱多病,灵力微薄,能唤出伴生兽的时间少之又少,见过他伴生兽的人更是只手可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