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那大婶说昨天挨揍的孙二柱是你们打的,你们竟然有这么大能耐?”
田向东也附和着说道:“大家赶紧帮忙去叫一下支书和大队长,这件事可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了。”
田婶一看这打人的人居然还倒打一耙,瞬间哭得更伤心了。
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……”
当大队长赶到的时候,正好看到在知青点门外号啕大哭的田婶。他对着围观的社员大声呵斥道:
“都围在这里干嘛呢?不用去上工啦?”
田婶一看大队长来了,立刻止住哭声,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。虽然大队长并不太相信,但还是朝知青们看了一眼。
田向东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,委屈巴巴地对大队长说:
“大队长,您该不会真的相信田婶说的那些话吧!您看看我们这些女知青,一个个柔柔弱弱的,再想想她那个儿子孙二柱,谁强谁弱不是一目了然吗?””
大队长也不相信啊!但是还是得问:“白知青、周知青你们怎么说。”
白兰溪放下了捂脸的手,这时候她眼睛哭的也成了核桃了。
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衣服上,形成一片片水渍。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和委屈:
“大队长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田婶抓着我不放,一大早上就闯进知青点,还打了我,我还得问问为什么呢!”
周乐瑶也一脸无辜地说道:
“大队长,对于这莫名的指控,我真的很诧异,我希望你们得给我一个交代,要不然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不屈。
大队长一个头两个大,也不止这一次,是每次碰到田婶的事,他都头大。
他无奈地看着田婶,语气严肃地问道:“你这么说,有什么证据,还随便打人?”
田婶理直气壮地回答道:“大队长,是我儿子跟我说的啊!”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笃定。
大队长皱起眉头,质疑道:“就是因为孙二柱说,你就来闹了?没有证据?”
田婶毫不示弱地反驳道:“我儿子说,昨天走在道上,这贱人……这 白知青就要跟他好,可是我儿子不同意,这两个知青就联合起来把我儿子打了,她们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大队长打断了。
周围人哄堂大笑,大队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,仿佛锅底一般漆黑。
“大队长,您觉得这位大婶说得如何啊?”周乐瑶嬉笑着调侃道。
面对周乐瑶的嘲讽,大队长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着田婶,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:
“她田婶,你瞧瞧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?就算编造理由也得像模像样吧!
既然你无缘无故动手打人,那就必须向白知青道歉,另外再拿出 10 个鸡蛋赔偿给白知青。
这样处理,你觉得可以吗?白知青,你有什么意见吗?”
大队长前面的话是对着田婶说的,而后面那句则是询问白知青,同时也是一种变相的威胁。
然而,就在白兰溪尚未表态之际,田婶突然跳了起来,情绪异常激动地喊道:
“我凭什么要向这个小贱货道歉?她们竟敢打我儿子,现在还要我给她们送鸡蛋,这不是明摆着要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嘛!我真是活不下去啦……”
大队长问身边的人,“支书怎么还不来?”
那人很是同情的看着大队长,“支书说今天他得去公社开会。”
大队长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,咬牙切齿的“这老瘪犊子跑的还挺快。”
看着仍旧闹腾的田婶,还有虎视眈眈看着他要说法的知青。
“他田婶,你说人家知青打了你儿子,谁看见了?起争执的时候肯定能被人看见,我这也没听到什么消息啊。”
“她们是在我家里打的我儿子。”
“你看你这话说的,还在你家,你儿子能被人打成那样?也不是我说,大伙都看到了,这两个女知青可打不过你家那儿子,再说你儿子又不傻,能干等着让人家打?”
“我儿子当时…当时…”
田婶也不敢说出来,自家儿子当时是想耍流氓的,现在严打,要是耍流氓真能吃木仓子。
大队长也没耐心听田婶说可是了,
“这件事就这么定了,白知青你没意见吧!大伙都散了吧!散了吧!都去上工,还围在这,工分不想要了?”
周围的人走的都不咋甘心,毕竟这件事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结尾了。
白兰溪看着大队长,
“大队长,这回我就听你的,不过我不希望下回还发生这样的事情,再有就是大队长我还得请一天假。”
“大队长,你怎么帮她不帮我,是不是你跟这小贱人有一腿,什么都向着她说话。”
好嘛!本来陆陆续续已经走的社员,整齐划一的回了头 ,“这是我们能听的?”
白兰溪上手就是一巴掌,这一巴掌把田婶打懵了,紧接着又是啪 啪两巴掌。
田婶反应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