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马说的那个东院,是蓝源景的消遣住所。肖之安本来想给他打电话,商量一下获取第一产地位置的事,后又怕电话被监听。如果在酒店聊,又怕隔墙有耳。这才约来民宿当面商谈。
没想到被半夜爬墙的木马看到,并告诉吴少柏,这是他的住所。
第二天,吴少柏摸黑爬墙去了那个院,没人!
第三天,他又半夜爬墙出去,还是没人……
一连爬了几天,院里依旧没人回来。
吴少柏也没有死心,他相信,那人一定会回来的。
终于,在爬了快一周时间的墙院里亮起了灯。
吴少柏激动不已,正当他准备跳墙而入的时候,门外一女子走了进来。
他蹲坐下来,观察着院里的一举一动,女孩直接朝着有亮灯的屋内走去,门都没敲就推门而入。
女子走进去后,吴少柏一跃而下,跳了进来。他要去爬墙角,听他们说什么。
可下一刻,屋内的灯暗了下去,这种行为这种场合,让吴少柏手脚如灌了铅一般沉重。他很想走进去,质问肖之安。却又怕看到曾经他和高帅天那样的场景。
而接下来的声音,让吴少柏大脑犹如五雷轰顶,他手不自觉的发抖。想起较场上那些人的流言蜚语,安伯玩遍了二系所有的女人!
此刻,吴少柏站在门外,听着里面的靡靡之音……
没一会儿,他终于转身离去,回到了不远处的居所。
这个夜晚,他彻夜难眠。
第二日,管务长送来的三餐,他一口没动。
第三天,管务长来收餐盒的时候,才发现一次性筷子都没拆。
进来一看,吴少柏没了踪影。他马上向“水哥”汇报。
蓝源景最近兴趣很好,每天高歌猛进,佳佳每晚都来。
听到吴少柏丢了,一句国粹脱口而出,“卧槽,坏了。”
蓝源景也见到过徐成波最后的惨状,如果这个人出了意外,肖之安估计会发疯。
他马上让手下的人去找,第一时间来到了三系,刀疤这里。
刀疤被突然来访的“水哥”,吓了一跳,“水哥?您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?”视线往身后看去,跟了好多人,“还带了这么多人?干嘛?准备开战?”
蓝源景从他表情里看出,吴少柏的丢失,和他没关系。
“打扰了”,留下三个字,然后转身离去。
莫名其妙!
刀疤和身边一个人说,“你去,看看他们在干什么?”
那人在蓝源景一等人身后跟了上来。
他们又来到了木马这里,木马正在厕所解决肠道蠕动问题,被突如其来的一大群人,吓得屎意全无。
“水哥?您……怎么来了?”
他以为自己让白牡丹去监视二系的事情暴露,那人来找自己算账。屁股都没擦,就提起了裤子,生怕那些人把自己光着拖出去打。
蓝源景看了看他,“人呢?”
木马被问的摸不着头脑,“谁啊?”
“你带来的那个人,白牡丹!”
满脸清澈又满是疑惑,“他不是被你们软禁起来了吗?”
蓝源景眼睛睁大,“你怎么知道?”
他心想,看来吴少柏丢了和他没关系,但是他肯定知道一些什么。
木马不知道怎么回复,“我看他也没在食堂吃饭,猜的,你们肯定把他关起来了。”随后又想到,刚才他说的话,“他不见了吗?”
蓝源景已经没有了耐心,恶狠狠的盯着他,“你见过他吗?”
木马被这股力量震慑,脱口而出,“没见过,……”
看来,这里的人都没见过。
外面的人走了进来,都不约而同的说,“没看到可疑的人”。
蓝源景带着人,走了出去。随后,又在民宿周边绕了一圈。
心想,要不要告诉肖之安,但是,找不到人,告诉他也于事无补,只能徒增烦恼。
他再次把管务长叫来,“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吗?怎么不见了?”
管务长也很委屈,门已经上了锁,而且,门口的监控也没看到有人进出。
蓝源景猜到了,人,应该是自己跑出去的,因为不可能有人来这里抓二系的人。
他又让人去外面找。
——
吴少柏自从听到“肖之安”的风流事,已经万念俱灰,他本想离去。跳墙出去后,又想,还不知道徐成波的消息,他再次“飞檐走壁”,想去寻找徐成波的踪迹。
没想到遇到了老熟人,蛇老。
半年前,蛇老让义子蛇少与其交易后,连人带货的一并被端了。亲儿子和义子先后都被警方抓获,枪决,导致年过半百的蛇老备受打击,从此处于半隐退的状态。
蛇老原本就是单独的体系,虽名义上属于第三体系,但因为和龙老亦师亦友,这才有了第二产地的实际控制权。
那件事之前,虎爷也得尊称他一声蛇老。
半年前,蓝源景靠接近蛇老父子,知晓第二制毒产地,让驻扎在赛国的警方端了窝点。
过后,蛇老就在民宿过起了养老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