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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末暴君:从收服锦衣卫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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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国朝困境
    马德。

    内阁首辅,国之肱骨。

    不为民请命,不为君分忧,自甘堕落做走魏忠贤走狗。

    身居高位,连平息谣言都黔驴技穷。

    尸位素餐,碌碌无为,杀之不冤。

    若非急于把魏忠贤训练的内操军调出皇宫,他必须把黄立极驱逐出内阁。

    朱由校面色愠怒,斥责说:“你堂堂内阁首辅,食君之禄,却不能为君分忧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难道让朕手把手教你?”

    黄立极颜面扫地,悻悻退回。

    朱由校当机立断安排:“英国公,坐镇京营,京营加强巡逻,魏忠贤,内操军悉数出宫协防,涂文辅,领四卫军强化皇宫禁军,五城兵马司动起来,抓捕谣言散播者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张维贤,魏忠贤,涂文辅不曾有疑,躬身领命退去。

    旋即,朱由校视线回归到黄立极身上,怒语呵斥:“黄立极,内阁安抚好百官,出岔子,你告老还乡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黄立极领命,率领内阁官吏战战兢兢退去。

    顿时,殿内仅剩田尔耕。

    朱由校灼灼目光扫过田尔耕问道:“跟朕几年了?”

    闻言,田尔耕暗自紧张,皇爷这么问,难道欲更换他,另选贤能执掌锦衣卫。

    “禀皇爷,天启四年算起已有三年。”

    “你很不错。”

    朱由校违心夸赞。

    天启四年,田尔耕代骆思恭掌锦衣卫事,与前任洛思恭相比,田尔耕尸位素餐,碌碌无为。

    后来干脆沦为魏忠贤爪牙,五彪之一。

    专注杀戮。

    时下朝堂魏忠贤势大,必须分化瓦解阉党。

    收拾造次的阉党,不听话的清流,也必须开门放酷吏。

    田尔耕为首的五彪非常合适做自己的马前卒。

    朱由校神秘兮兮说:“有件事儿让你去办,外人去朕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啊!

    田尔耕窃喜,内心浮想联翩。

    什么叫外人办朕不放心?

    这外人包括魏忠贤,王体乾,涂文辅,王朝铺,李永贞,石元雅等宦官吗?

    陛下是无意的,还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须知,锦衣卫与皇帝之间存在天然隔阂。

    这个隔阂正是太监。

    司礼监,御马监的太监和陛下朝夕相处,是陛下最信任,最亲近的人。

    锦衣卫指挥使是武官,觐见陛下存在各种规矩制度,久而久之,自然而然被疏远。

    司礼监掌管东厂,御马监掌管西厂,逐渐压制锦衣卫。

    他不理解。

    皇爷为何不安排更为亲近的魏忠贤,王体乾,涂文铺秘查,反而安排他领锦衣卫秘查,难道说?

    嘿嘿嘿...

    锦衣卫的春天来了。

    “为皇爷分忧,乃卑职分内之事,卑职愿为皇爷赴汤蹈火。”

    朱由校走到田尔耕身边,低声叮咛说:“抽调精干锦衣卫,秘密详查百官家资,上至王公,下至小吏,不可错漏,锦衣卫已经存档的,提前备好,明日给朕答复。”

    秘查官吏家资?

    田尔耕五内震惊,皇爷要干啥?

    不可置信的询问:“皇爷,尚公连同内阁官吏是否详查?”

    尚公?

    即魏忠贤。

    他身为魏忠贤阉党死忠五彪之一。

    皇爷秘查魏忠贤,保不齐打草搂兔子,连他都陷进去。

    朱由校龙颜微笑,淡定说:“忠贤乃家奴,单纯彻查百官。”

    “卑职遵命。”

    田尔耕放宽心,躬身行礼离去。

    空荡荡的乾清宫内,朱由校终于长呼口气,浑身衣衫早已湿透。

    重生前,他是名平平无奇大学生,何尝遭遇过逼宫之事。

    适才没有张维贤在场,恐难顺利化解危机。

    紧绷的思绪渐渐放松,朱由校反复回忆历史,了解目前处境。

    十七年。

    距离大明亡国仅剩十七年。

    他朱由校,何德何能面对地狱级难度的开局。

    梁静茹给的勇气吗?

    既要抵抗辽东建奴,又要平息西南奢安之乱,还要处理陕西连年灾情和起义。

    朝堂,奸臣当道,一团乱麻。

    难啊。

    朱由校抓耳挠腮,要不让崇祯登基,自己提桶跑路。

    反正崇祯自挂东南枝,再度背锅又何妨。

    不行。

    朱由校迅速否定愚蠢的决定,建奴大军南下,屠城数十次,狗见了都要挨两巴掌,跑路又能去何处?

    既不跑路,该做点什么。

    躺平摆烂,多选妃嫔,红尘滚滚?

    那么,崇祯亡国的帽子铁定扣在自己头上,他丢不起这人。

    不做昏君做明君,则需同文官争权夺利。

    也挺难搞。

    正德不想做明君吗?

    折腾来折腾去,落水身亡。

    嘉靖不想做明君吗?

    禁止私铸劣币,商人罢市,差点让宫女勒死。

    万历不想做明君吗?

    征收矿税,文官反手鼓动矿工起义。

    隆庆开海,在大明海禁的铁幕上撕开道小缝隙,代价呢,仅在福建设月港,默许各地官绅商贾走私,攫取暴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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