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公主:“......你中邪了,哭什么?”
宇文蕊怒瞪着傅月容。
傅月容还是哭哭啼啼,一副你随意,你怎么说都行的表现。
宇文蕊如果不是场合不对,就要跳脚了,“你......你刚刚差点砸死我,我可没冤枉你。”
“那是臣女听见有人闹事,才动手的。毕竟,按照西陵律例,当众闹事,可大可小。如果无法管控,是可以当街,斩杀的。”
傅月容摆出一副无辜可怜的姿态,“听见楼下鬼哭狼嚎,臣女自然以为是谁故意伤人惹事,出手阻止,不是应该的嘛。”
“呼!”
大公主被气到没话可说。
“行,那你现在知道是我在这,可以滚开了吧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
傅月容挥手,指着齐修,“把他给我带走。”
“傅月容,你什么意思,还是想跟我作对。”
“臣女没跟公主作对啊,他偷拿了臣女的玉佩不还,臣女找了他好久。”
傅月容说着,眼睛又红了,“那玉佩可是臣女家传的,要是找不回来,可没法跟父亲交代。”
“你少胡扯,你的武功那么高,谁能拿你的东西。”
大公主就差蹦起来骂人了。
要是换了别人,她哪里有这个耐性,在这跟她磨叽。
但对方是傅月容,那可是有名的疯婆子。
打又打不过,骂也骂不过。
“公主这话说得,可真是冤枉。淹死的,大多都是会水的。我只是会武,又怎么能防住有人下手,偷我东西?”
傅月容摆出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。
“这位姑娘,冤枉啊。小的从没见过你,怎么会偷你的东西。”
齐修故作惊恐的喊冤。
“你小子,好大的脸。偷了本小姐的东西,还敢在这装傻,你是想说,本小姐冤枉你吗?”
傅月容故作生气,“碧荷,把他绑起来送官,让官府查清楚再说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碧荷作势要上来抓人,大公主怎么可能乐意,“住手,你不能把他带走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我要找我的玉佩。”
傅月容小脸一垮,故作委屈,“公主,您是君,我敬您,但您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。”
大公主用尽了自己的脑子,半晌才憋出一句话,“谁欺负你了,他自己都说没拿,那就是没拿。总之,你不准带他走。”
“对啊,这位姑娘,小的真没拿过您的东西。”
齐修的演技,确实是不错,“你们都是高门显贵,就别欺负小人了。小人真的不知情啊,放过我吧。”
“你偷了我的东西,竟然还给我泼脏水。真当我是吃素的啊,来人,把他绑起来,今儿个审不出来,你们都别回去了。”
傅月容气急败坏的喊着,“谁拦我,就去把玉佩给我找回来。”
“公主,臣女已经够给你面子了。但是臣女丢的,那是家传的东西,必须找回来。你跟这人有再多瓜葛,也得等臣女,先把他的嘴撬开。”
“不行!”
这要是被傅月容带走,那齐修的小命,肯定不保。
自己还没玩够呢。
宇文蕊对齐修道,“齐修,你是不是真拿了她的东西,赶紧交出来。她可是傅月容,曾经灭了半城人的恶鬼,你要是逼得她动手,一定会小命不保。”
傅月容:“......”
哪个狗东西传的?怪不得京城没人敢接近自己。
“不行,读书人,是就是是,不是就是不是,我一定不能撒谎。傅小姐,你把我送官吧。查清楚了,再说。”
齐修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,看得大公主都快被气死了。
“你是不是蠢啊。”
大公主是真的被激起了好胜心,“他不能跟你走,他是本公主府上的人。”
“不是,我不是。”
齐修听到这话,身躯一震。
傅月容一掌,身旁的梨花木桌子,直接碎成了无数块,“公主也听见了,他自己甘愿的,查清楚了,我自然就放过他了。而且,公主说他是您府上的人,他怎么就不认呢?”
傅月容慢吞吞的往前走,大公主府上的人,下意识的护着大公主往后退。
碧荷见状,赶紧装作害怕的模样,拦住傅月容,“小姐,这不是黑水城,你忍着点脾气。”
“我忍,谁让我好过了?我都说这么清楚了,大公主还是仗势欺人,凭什么让我忍。大不了,全死了算了。陛下该怎么罚,我都认命。”
“小姐,小姐。”
碧荷看似用力的拦着,实际上一点都没效果。
“公主,我们走吧,别为了一个男人,跟这个疯女人起争执。”
红衣丫鬟压低声音劝道。
“行......行吧。”
大公主属实不想被打了,极其心虚的对着傅月容道,“随你的便,我们走。”
“把他弄起来。”
傅月容给碧荷使了个眼色,碧荷赶紧叫人抓起齐修。
齐修还以为,又要有什么事,还想挣扎,刚动一下,碧荷就解释了,“戏要演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