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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妃独宠:抢个太子当娇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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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零八章 值得与不值得
“皇上?您做这一切,究竟值得吗?”他不禁是问出了这句话。 秦司言仅仅只是苦笑道,“值得与不值得,也只有朕自己心中才清楚,只要看到她的笑颜,这一切就是值得的。” 他在十分也已是下了决心,无论如何,这辈子,也不能再让沈徽宁痛苦,或许,自己不能得到她,但只要她快乐,那这一切也就足够了。 她从前从来不懂什么是爱,但在如今看来,这一切,也都已是懂了,且懂的很彻底。 彻彻底底的明白了这一切。 一直以来,都是自己太自私,才会让沈徽宁生活在痛苦之中。 他也曾想过很多补救的方法,终于,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实施。 暗卫也心疼秦司言,但一想到,这也是人家的心甘情愿,一时之间竟也就不知道是该说什么了。 沈徽宁与司空圳回到了南星后,开了一家药店做慈善,眼见着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,沈徽宁心中也是满足不已。 她看向司空圳,司空圳正在捣药,而她正要看病,两人就这样一直过日子下去,却也是满足不已。 前来抓药的人呀,都不禁是夸赞两人,“你们呀,可真是一对神仙眷侣,都是一样俊俏,天生一对呢。” 沈徽宁听这话,心中自也是十分欣喜的,转而看向一旁的司空圳,眼神之中,却也满满的幸福。 而司空圳也正好是看向了她,两人眼神一交汇,便胜却了人间无数。 而就在此时,她低头再一见自己身上,她的皮肉组织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亡,但再是一眨了眨眸子后,还想要看清楚这件事究是怎么回事,但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,没想到,下一秒竟会恢复到了从前。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看错了。 难道当真是自己看错了吗? 她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回到了家中后,她刚走了几步,却也感觉到自己头痛不已,一时之间,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离开身体,但就在以为自己要飞升了这个紧要关头,灵魂却又突然一坠,到了身体之中。 这让她不得不是重视一下这件事情了。 她将这件事告诉了司空圳,司空圳也知道她曾经的事情,他快速思索了过后,这才继续道,“莫非,是因为你在异世穿梭太多次,才会是出现这种晕眩的情况。” 沈徽宁一听他这样说,心中这也才是担心不已。 “这…怎么会?”沈徽宁也被他所说的这话上心了一下,并认真思索了一下,倒也的确是有这个可能。 “如若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的话,那想来这件事便应是有点严重的。”她自己思索着这件事,同样,对这件事也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。 她开始感觉到了危机感。 司空圳有些担心沈徽宁会出事,他很是不舍,在烛光的照耀下,他这双眸子柔情不已。 “我不想让你离开我,可有什么办法应对吗?”他这样试探沈徽宁道。 沈徽宁自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,因为这件事情她也是第一次遇见。 她抓住他的手,心中也满是不舍。 “你舍不得我,我会想办法留下来的,其它的你就放心好了。”她将手放在司空圳的手背上,两人手掌之中的温暖交互。 司空圳心中同样也是温暖不已,他紧紧拥抱住沈徽宁,就是不愿意放开。 两人感觉得到这一刻的温存也是多么的可贵。 等到司空圳沉睡过去后,沈徽宁心中却仍是有些不舍,她突而是想到,这件事情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,无论如何,自己也得是将这件事情给弄清楚。 若是当真等到事情发生才如此,到时候,也断是没有可能再挽回的余地了。 她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查清楚,以免后面发展到完全不可挽回的地步。 现在的她,不过只是一个在异世两边随风倒的半人半魂罢了,若是她有心,一定能是同非这个世界的灵魂所交流。 她连了好几天的赶路,回到了青云,到了西华山,到了淮宁王爷的灵牌处。 跪下,诚心道,“请您告诉我,我现如今该是怎么做?每每那种灵魂失重离开身体的感觉,都仿佛告诉我,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,我和司空圳才刚在一起没多久,实在不想这么快就分离!”她所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心话。 她还想要继续说,但眼前的烛光一黑,她仿佛到了异地,而在这里,是一片迷雾。 她忙是上前寻找着她的父王,果不其然,眼神出现了一个背影,他一转身,这一张与沈徽宁酷似的面容,让沈徽宁有些惊奇。 “您终于出现了。” “也只有你,能看见本王,因为你现在非人非魂,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你现在什么都不是,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。” 沈徽宁接受他所说的这些话。 低下头,有些失落。 “这我都是知道的。” 淮宁王爷继续道,“如若你想改变这种现状,只能选择其一,要么做你原本世界的人,要么就做这个世界的魂,最终四处游荡,无人可见你。” 他说完这些后,就化作了烟离开了这里。 沈徽宁还想追问什么,他已是彻底不见了,她微是颦眉,想着这两种选择会给自己造成怎样的后果。 她还记得,还有一颗永生珠!现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?若是她能够找到这颗永生珠的话,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救自己。 但与其是让自己永生的留在这个世界上,看着司空圳最后生老病死,她宁愿不想接受这带来的永生。 她花了这几天的时间回到青云,而司空圳一直是在药馆中等着他,他相信,她一定会回来的。 就这样没有任何道别,沈徽宁就离开了,这若换了任何人估计感觉都并不好。 总算是回到了药馆,却已是天黑了,她忙是下了马背,却见司空圳已是在门口等候着他了。 他这架势,想来并非是才等一时半会,而是等了好大一会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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