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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9章 男人,你不许吃醋
难道狗男人吃醋了? 不是吧,堂堂一个集团大总裁,这么小心眼的? 江可悠觉得好笑,可又想逗他,于是装作心不在焉地样子回答:“掉了就掉了,能多看一眼帅哥,就是眼珠子掉上一百回也值了。” 话音刚落,车窗上的窗帘就自动落了下来。 小家子气,江可悠心里淡淡骂道。 她回过头,瞪了苏熠寒一眼,用两根玉葱般的食指把下眼睑轻轻一拉,像是做了个鬼脸,没好气地说道:“你看清楚,两颗眼珠子还好好的在这儿呢,哪里就掉了。” “哦。”他凑近她的小脸,仔细审视一番,命令道:“既然还在,那就允许你继续看几眼帅哥吧。” 说着,他指了指自己。 他的脸365°无死角,难道不比那个白大褂更耐看? 江可悠冷哼一声,嘴角却忍不住上弯:“苏熠寒,你可真够自恋的。” 他侧目,跟她细细掰扯:“自恋是指那些明明没有颜值的男人,偏偏要觉得自己帅。我这样的绝世容颜,不叫自恋,而叫做自我认知清晰。” 好一个自我认知清晰。 江可悠忍不住捂住眼睛,哎呦一声,面露痛楚。 苏熠寒立刻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 她配合地答:“你那么帅,我眼珠子掉了呗。” 淘气。 苏熠寒被她吓了一跳,还以为她眼睛真的不舒服。 既然他太太都承认了他的绝世容颜,他也不再追究。 苏熠寒又重新开启窗帘,望了望窗外。 见苏欧欧和徐医生还没走远,便想推开车门下去。 江可悠反应迅速,扯住他的胳膊:“你要干嘛去?” 他一本正经:“把他们抓上车来啊,正好一起去吃个饭。” 不是吧,江可悠差点气吐血。 狗男人怎么这样不解风情,是嫌自己那颗电灯泡不够亮么。 她锁上车门:“不许去。” “为什么?”他还想顺便考察一下那个白大褂呢。 “因为,”江可悠咬牙切齿,“我喜欢二人行。” “好的。”苏熠寒满意一笑,这个答案他很喜欢。 于是,迈巴赫重新发动,渐渐地,离苏欧欧和徐医生越来越远。 那两人,沉浸在初次约会的喜悦中,完全不知道差点被大家长抓个现行。 ~ 另一边,江可悠和苏熠寒今晚的二人行也很愉快。 苏熠寒带她去了他的私人游艇,为了制造惊喜给江可悠,他还命人在游艇上提早做了一番布置。 整个游艇外圈,全部由粉白和金色的气球点缀。船舱内,一捧巨大的曼塔玫瑰花束放在桌子上,周围用灯串和蜡烛装点好,看上去既浪漫又高级。 江可悠惊喜之余带着疑问:“今天是什么日子,这样隆重。” 苏熠寒淡淡一笑:“一个很普通的日子而已。” 两人坐下开始用餐,江可悠才从他嘴里得知,原来今天是苏氏中标的大楼竣工之日。 那幢楼就在江边,一百零八层的建筑,也将成为江城未来的新地标。 “苏江大厦完工,恰好你的伤也痊愈,今天双喜临门,难道不值得好好庆祝么?” 苏熠寒帮她杯中倒进红酒,又叮嘱她:“伤刚刚好,今天小酌一下便可,只许喝一杯。” 江可悠淡淡一笑,玻璃酒杯端在手中,深红色泽,微微晃动,在曳曳轻摇的烛光下,更显得她娇艳动人。 “苏江大厦。”她轻轻重复道,一下子就发现了名字的玄机,目光灼灼盯着苏熠寒,耐人寻味。 “嗯。”他嘴角勾了勾,酌下一口酒,“江城最高的楼,用我们的名字一起命名,作为纪念,我觉得很有意义。” 江可悠不置可否,狗男人又众目睽睽的秀恩爱,估计明天一早,等大楼揭牌仪式开始,她又要被他送上微博热搜。 可是心下,不免觉得感动。 无论他是不是在作秀,能有这番心意,她都觉得很开心。 她朝他轻举酒杯,也跟着酌下一小口红酒。 酒的味道很好。 刚一入喉,细腻柔和,再细细一品,余味缭绕,精致高贵。 她不由眉目动情,面露惊喜:“这是什么酒,竟然这样好喝?” “西班牙的葡萄酒,”苏熠寒顿了顿,目光深邃,双眸凝视着她,“这瓶酒的名字叫做「挚爱」。” 江可悠不由心中一凛,被他嘴中的那两个字打乱了节奏。 不过,也就几秒钟的时间,她随即恢复了常色。 狗男人说酒的名字叫挚爱,又不是说她是他的挚爱。 她瞎激动个什么劲,没出息。 “哦。”江可悠勾了勾唇角,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“挺好喝的,再给我来点。” 苏熠寒手上倒着酒,锐利的目光却轻轻扫在她的脸上,显得意味深长。 他太太冰雪聪明,不可能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啊。 她干嘛避重就轻,还有意回避他的目光? 他陷入深深地疑问之中。 吃完了饭,江可悠拉着苏熠寒走到甲板上吹风。 江边夜色撩人,灯火通明,风轻轻拂过,不知不觉就吹散了两人身上的酒气,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放松和惬意。 江可悠倚在栏杆上,托着腮望着江对岸出神,对面那儿正好就是苏氏集团的大楼。 每一天,她的挂名老公都要准时准点地出现在那里,风雨无阻。 他站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,俯瞰全城,运筹帷幄。 他会面临无数的挑战,需要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准确的判断和果断的决定。 他也会创造无数的商业价值,有意无意之间,影响着无数人的命运。 江可悠仰望着那幢楼,忍不住脱口而出:“苏熠寒,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,掌管整个苏氏,有的时候你会不会觉得压力很大?” “嗯,当然有过,”苏熠寒微微点头,又说道,“但压力再大,我也甘之如饴。” 他站在江可悠的身边,离她很近,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混合着好闻的薄荷清香,把她紧紧笼罩在其中。 他把她搂进怀里,缓缓说道:“小的时候,我看我父亲每日早出晚归,要跑很多地方,要到处去找人寻求合作,连好好休息一刻的时间都极为奢侈。那时候我觉得他很辛苦,非常地心疼他。 我记得当时我还问过他,难道就不觉得累吗?他跟我说,很累。但无论多累,他都要努力把苏氏发扬光大,就为了赚很多的钱,可以做很多的慈善。” 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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