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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命!妻主又被那黑心莲夫郎哄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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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有缘无分
    谢谏言牵着她出来后便到了街道上,沈盈脚下的路全是青石板铺就的,她有点新奇地望了几眼。

    这洺州乃是江南水乡,小巷贯通, 柳树垂下长长的枝条,轻拂水面,潺潺流水,拱形桥梁横跨在碧水如天的水面上,如诗如画,如同一幅水墨画卷。

    小巷两边是颇具古朴的院墙,许是南方多雨,墙角处长满了青苔。

    街上巷道交错,行人不断,河流绕城,随时都有画廊舟船行进。

    沈盈置身其中,听着叫卖声不绝于耳,她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那里好像有什么好玩的,我们去看看”沈盈指着不远处朝身边的少年道。

    谢谏言自是点头同意,但还未走出一步,身后便传来一道隐隐绰绰的声音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沈盈!”

    他听见了,心里一紧,反手握住了她的手,“我们赶紧过去吧”

    “等等”沈盈止住了脚步,“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喊我”

    这个声音好似是小白的。

    “没有,我都没有听到”谢谏言极快地否认道。

    可几息之间,西陵白已然来到了她们跟前,他匀了匀气,目光灼热的看着面前的少女,低声道,“好久不见”

    他方才听那人道她出府了便想试试能不能撞见她,所幸他足够幸运,一出来隔着层层人群便认出了她。

    喊了她一声,见她停了下来便赶忙穿过人群想去找她,还好赶上了。

    沈盈有一丝惊讶,但惊讶过后便是浓厚的惊喜,“好久不见”

    她仍是这般鲜活,周遭空气像是凝固了,他已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,也看不进去任何人,只有眼前的少女,就是她旁边的人碍眼了些。

    西陵白朝她笑了笑,一转眼蓦然眼神落到在两人相握的手上,面色难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是…”

    其实他心中隐隐有了点猜想,只是不愿去细想。

    谢谏言看着脸色沉下去的西陵白,笑的云淡风轻,“你看不出来吗?我们呀是妻夫,她是我的妻主,而我是她的夫郎”

    他是她明媒正娶的夫郎,是正室,且是唯一能够站在她身边之人,而他西陵白又是谁?

    少年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而又得意的弧度。

    西陵白没看他,但他的话却句句传入了他的耳中,刺耳至极。

    他不相信他,只盯着面前之人,却见少女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一瞬间他的眼眶微微有点酸涩,心脏传来闷闷的钝痛。

    他不过是来晚了一步而已,她便娶了他人,难道这便是有缘无分。

    被西陵白看着沈盈有点不自在,微微动了动,谢谏言察觉到了蹙了蹙眉,她就这么在乎他吗?

    谢谏言站在她身侧,看着她对别的男子笑,如今还想放开他的手,他心中略有不满,握着她的手腕的力度不由得加大了些。

    沈盈看出了西陵白神情有几分受伤,正欲开口,手腕处却传来了一阵阵不可忽视的痛感。

    “疼”

    沈盈呼痛了声,谢谏言才似如梦初醒般微微松开了点力道。

    看着她微微吃痛而拧起的眉,谢谏言抿了抿唇,但仍没有放开握着她的手。

    一旁的西陵白见缝插针,意味深长道“看来你这个夫郎不够体贴啊,怎么能把自己妻主的手腕捏紧了呢?”

    沈盈垂眸落在自己泛红的手腕处,看着身边的人,眼神幽怨。

    “放手!”再不放手,她就生气了,毕竟痛啊。

    谢谏言顿了顿,但自知是自己有错在先,懊恼地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沈盈揉了揉自己的手腕,隐隐有点痛,不由得想他牵手就牵手,干嘛使那么大劲,好了,她决定她要暂时不理他了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,她看向了西陵白,似是想到了什么直接道,“你骗人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?”西陵白疑惑的问道,他骗谁也不可能骗她。

    沈盈继续道,“你答应我回到西陵后,你会给我写信,可那么多日了,我一封信也没有收到,可不就是在骗我”

    提到这,西陵白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她身旁之人,那人面色淡淡,仿佛卑劣地做出拦截书信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    似是笃定了他不会说出来,还挑衅似的朝他笑了笑,西陵白气得咬牙,可他却是不能说出来。

    西陵白有苦难言,只得含糊的解释道,“不是我不想给你传信,只是你也知道的,这西陵与燕朝不和,而我不过一个冷宫皇子处处受到牵制,所以才没能实现诺言”

    他声音低沉,话里隐隐带着点委屈,让人不由得联想他在冷宫之间的不好处境。

    沈盈自然也想到了,于是干巴巴地道,“好吧,好吧,原谅你了”

    西陵白眼神一亮此时他不由得庆幸,他出来找她时,为了不让她起疑特地没让随从跟着。

    “呵”

    谢谏言冷笑了声,他懒得戳破他那拙劣的谎言,也就只有她信了。

    西陵白只当没听见,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少女,调侃道,“多日不见没想到你竟成了大名鼎鼎的沈丞相”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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