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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纵身一跃,疯批暴君哭红了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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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 让她哭,喜欢看她哭
“娘娘。”琳琅走进来,他脸色不太好看。 孟棠放下手上的药碗,问:“怎么了?” “出大事了,绿伊被乱棍打死了。” 孟棠身体一僵,先前的那点舒心不见了,眉头微微皱起。 “听闻今早陛下盛怒,绿伊妄图爬陛下的龙床,还污蔑皇后娘娘,这才被陛下下令乱棍打死,死前叫的可惨了,属下听闻陛下是故意让人这样做的,为的就是杀鸡儆猴,让那些有小心思的都听听,心思不用在正途会有什么下场。” 孟棠叹了口气:“是我害了她。” “怎么能说是娘娘的错呢?那都是绿伊自愿的,反倒是绿伊临死前污蔑娘娘,说都是受了娘娘的威胁,此人本就该死。” 孟棠笑不出来了。 褚奕应当知晓昨夜侍寝的是她了。 烦,头疼。 孟棠满脑子都是莫挨老子,真的不想褚奕总是来缠着自己,他来时,自己还得陪他演戏,累得慌,演戏还不算什么,侍寝才叫人身心疲惫。 她这身子就跟被车碾过了似的,又染了风寒,身上处处都疼。 希望褚奕能够做个人。 孟棠胆战心惊了一天,以为褚奕知道真相后会来找她,然而却并没有。 入了夜,孟棠洗漱完,正要上床。 门被人叩了叩,琳琅的声音传来:“娘娘,奴才有事要禀告。” 孟棠坐回榻上,道:“进来吧。” 琳琅手上端着杯茶,呈了上去,道:“娘娘先用杯热茶,润润嗓子。” 孟棠没有怀疑,接过饮了一口,说:“你有何事要与本宫禀告?说吧。” “娘娘且伸手。”琳琅笑着说道。 孟棠觉得今晚的琳琅有些奇怪,但她没多想,琳琅有些功夫在身上,且向来是个靠得住的。 孟棠便依言伸出了手。 琳琅握住孟棠纤细的手腕,随即,用力一拽,将人拽下了榻。 孟棠没有设防,身子不自觉的朝琳琅扑了过去。 她惊愕的望向他。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,将美人抱了个满怀,他凑在孟棠的脖颈间,语气痴迷的说道:“娘娘,你好香。” “大、大胆!” 孟棠瞬间感觉不太对劲,声音哑的厉害,身子也开始不自觉的发起热来。 “琳琅,你做什么!” 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眼角,眼角仿佛浸了胭脂,红艳艳的。 “娘娘,奴才来侍奉娘娘。” “你不是琳琅!”孟棠当机立断道。 琳琅唇角缓缓勾起,他笑容很是邪气,眼尾也上挑着,使得琳琅那张平凡的面容变得生动俊美了起来。 “我不是琳琅,那娘娘说说看,我是谁?” 他附在孟棠耳边,吹着热气,暗哑的嗓音一下一下的勾着她,“我是谁,嗯?” “来、来人!快来人!” 她提高声音,迫不及待的叫人。 “别叫了,娘娘,这会大伙都睡下了,您就算叫破了嗓子,也不会有人过来。”男人语气里带着笑意。 孟棠又惊又怕道:“你对他们做了什么?” “奴才能做什么?不过是让他们多睡会罢了。” “奴才倒是没想到,堂堂一国之母,在人怀里时竟会是这么一副美艳模样,看来这次进宫采花倒也不算亏了。” “你放过我。”孟棠眼里出现了泪花。 “那可不行,我进宫一趟不容易,必须要得到些什么才行,娘娘好美,让奴才窃香一次,亲个小嘴,可好?”他说话风流又下流。 孟棠装出一副厌恶的样,他颤抖着说道:“那本宫便……自尽……” 似是真的怕她再自尽,毕竟这事有过前科了,孟棠爱他爱的要死,旁的男人碰一下便咬舌。 他将指尖没入她唇中,抵住她牙齿,以防真的咬舌。 “我的好梓童,别怕,是朕。” 其实,在琳琅进来的那刻,孟棠便已经认出了他,毕竟狗皇帝身上有一根无法忽视的好感进度条。 只是她没想到褚奕会这么狗,竟然会假扮成琳琅的样子,调戏她。 孟棠演的很入戏。 她面露迷茫,口齿不清的问:“陛下?真的是陛下?” 褚奕将手拿了出来,撕了脸上的人皮面具,道:“是朕。” 孟棠伏在他肩膀上,小声的啜泣着,泪珠一颗一颗打在男人肩头,“臣妾还以为……还以为真的是采花贼。” 褚奕伸手,摸了把她湿漉漉的小脸,说:“这会知道怕了?嗯?” 孟棠眼眶通红,情真意切的说道:“若是真被采花贼碰了,臣妾便不活了。” 褚奕发出一阵轻笑,说:“你被采花贼碰了便不活了,那朕呢,朕被陌生女人碰了,也不活了。” “臣妾不懂陛下在说什么。”孟棠哽咽着说道。 褚奕将人打横抱起,放上床,他问:“你不懂?真不懂假不懂,还跟朕装呢。” “臣妾没有装。” 不装是不可能的。 谁叫褚奕就喜欢小百花。 褚奕剥了她的衣裳,往她身上摸,道:“朕知道朕被旁的女人碰了后,也恶心的紧,梓童怎的不为朕想想?” 孟棠咬着唇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。 褚奕爱极了她这副模样。 他忍不住了,许久未碰她,昨夜又是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,褚奕真的想死她了,本想等到孟棠冷静后,再来她这里,但昨夜碰了一次后,褚奕便一直想着念着她。 “陛下给臣妾吃了什么?好热。” 褚奕吻着她的唇,贴上去说道:“助兴的药罢了。” 孟棠听到这句话,心都凉了。 她身子还没好,褚奕就这样玩,也太禽兽了。 孟棠便道:“臣妾,臣妾染了风寒,陛下还是不要碰臣妾了,免得也过了风寒……那可就是臣妾的罪责了……” “怕什么?真染了,不怪你。” 他捏着她柔嫩的小脸,道:“梓童还未和朕说,昨夜是不是你,嗯?” 孟棠摇着头,慌张道:“不是,不是臣妾。” 床吱呀一声晃了一下。 她不承认,他便逼着她承认。 他又问:“是不是,嗯?” 孟棠呜咽了一声:“真不是……” 床再次轻晃,他问她:“是不是?” “不……是……” 她伸手,往床外爬,褚奕便将她捞回来。 那床都晃成了筛子,“是不是,是不是?” 非逼着她承认。 他使着力,不承认就让她哭,让她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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