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宴微怔,虞月怀趔趄地倒在地上,抬头望向余歌。
她拍了拍衣服,这样的举动刺痛了虞月怀的眼,让他蓦然想起纪宴说过的话。
是在嫌他脏吗?
余歌把凌乱皱起的衣服整理好,转眼看向虞月怀,沉静道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报假案……”
“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自己扇自己巴掌。”
她发现了!
她怎么看出来的?
虞月怀瞳孔瞬间放大,张口想辩解,余歌却不给他丝毫插嘴的余地:“你是觉得很有趣吗?”
“可我觉得,”黑沉沉地眼眸定定地望着他,“这样的行为很恶劣。”
“狼来了的故事,伤害的不只是你一个人。”
望着认真严肃的少女,纪宴的心热热的,目光柔和到极致。
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