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晓组织的山洞深处,两位忍者的对话在静寂中回响。
迪达拉正对着蝎发出询问:“喂,蝎老爷。 ”
蝎正在专心致志地整理着新的傀儡,他的动作细致而精准,仿佛每一个细节都蕴含着深远的意义。 “什么事?”蝎的回答简短而冷淡,除了手中的工作,其他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。
迪达拉不以为意,继续追问:“大蛇丸为什么要脱离晓?”
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沉默了一会儿,回忆那个让他恶心的蛇。 终于,他缓缓开口:“因为被鼬甩了。”
对于这个回答,迪达拉显得有些不满,他撇了撇嘴:“这什么话…”
蝎继续说道:“大蛇丸开发出了将别人的肉体变成自己肉体的转生术,听说他想用此术夺取鼬的身体,结果失败了。在那之后,大蛇丸不停更换年轻强大的身体,打算借此得到永生。”
迪达拉的话语中满是对大蛇丸行为的轻蔑与嘲讽,他认为那种追求是无聊至极的。 “哼,真无聊,转瞬即逝的一瞬的美,才有价值嘛。 ” 他坚信只有短暂而辉煌的爆炸才能代表真正的美学。
蝎的想法却截然不同,他冷然反驳道:“哼,转瞬即逝之物有何意义,不会腐烂,永久之美才有价值呢。 ” 在他眼中,永恒不变的美才是他所追求的终极目标,就像他所制造的这些永不衰败的傀儡一样。
迪达拉不满不过没继续扯下去:“哼,蝎老爷,这次樱花国的任务就由我来吧,我要好好展示我的艺术。”
虽然追求不同不过能摸鱼蝎自然无所谓:“随便你”
草隐村,一处破旧的小房子里,昏黄的光线摇曳,映照出满室的凄凉。香磷的母亲,漩涡悠澜,脸色苍白如纸,眼中满是不舍与决绝。
“香磷,我先走了。”她的声音细若游丝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。
香磷的泪水瞬间决堤,她哭喊着:“不行,不是说了身体不行了吗?妈妈,你不要走!”
一旁,草隐的上忍玄狼冷酷地催促道:“快点,别磨蹭。这是为了村子。”
漩涡悠澜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脸颊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:“香磷,用妈妈的能力帮助大家,这是留在村里的交换条件。”
“可是,妈妈……”香磷的哭声更加凄厉。
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漩涡悠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她还是狠心地关上了门,随着玄狼的身影消失在香磷的视野中。
“妈妈……”香磷无助地瘫坐在地上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。
月夜,玄狼再次出现在香磷的家门口,他的声音冷硬如铁:“站起来,跟我走。”
香磷被玄狼强行拉到了草隐村的医院。眼前的景象让她心惊胆战:伤员遍地,哀嚎声此起彼伏。
“这里是?”香磷的声音颤抖着。
“由于遭到偷袭,我方伤亡惨重。”玄狼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,“现在村里的伤员不计其数,光你妈妈一个人根本不够。”
香磷被拉着在医院里穿行,突然,她看到一个躺在床上的人,那熟悉的身影让她心头一紧。她挣脱玄狼的双手,狂奔过去。当看清那确实是妈妈时,她的心瞬间碎成千万片。妈妈已经没有气息了,浑身上下全是被咬过的伤口,惨不忍睹。
“妈妈……”香磷蹲下身,痛哭失声。
玄狼走过来,无情地将她拉起:“要保护村子,只有这一个办法。很遗憾失去了你妈妈,但还有更多伤员等待医治。”
他拉着香磷推开了另一扇门,里面的伤员同样在痛苦中挣扎。
草隐医疗部的忍者走过来,不满地皱起眉头:“太慢了,那个女人呢?”
“死了。”玄狼冷冷地回答,“从今往后由这家伙接替她。”
医疗部忍者打量着香磷:“这个小丫头?能行吗?”
“这是那女人的女儿,拥有同样的能力。”玄狼的话让香磷感到一阵绝望。
她试图逃跑,却被玄狼紧紧抓住。医疗部忍者上前抓住她的手就往里面拖。
“不要,放开我,不要!”香磷的哭喊声在夜空中回荡。
玄狼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我们收留了无家可归的你,口粮总得自己挣吧。”
香磷的心如刀割,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逃离这个悲惨的命运。在这个凄惨黑暗的草隐村,她将被迫接替母亲的位置,用她那还未成熟的能力去救治那些伤员,而她的内心却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。
一个伤员忍者躺在简陋的医疗所内,脸色苍白,汗珠与泪水混杂,口中不断呻吟:“疼啊,可恶,好痛苦……”
医疗部的忍者们忙碌而冷漠,他们深知在这个乱世,生命的脆弱与无常。此时,他们的目光聚焦在了一个小女孩身上——香磷,一个拥有着特殊治愈能力的小女孩。
“别急,马上就好了。”一个医疗部的忍者拉着香磷来到伤员旁边,试图安抚她,但香磷的眼神中只有恐惧与无助。
“不要……”香磷的声音细若游丝,她害怕地往后退,但医疗部的忍者却紧紧抓住她的小胳膊,“来,快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