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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穿之受气包不奉陪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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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优质偶像今天也妄想左拥右抱 20
    “容笑,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怕他被打傻了听不懂,白轻雪特地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白折熙板着脸走到一边,他的沉默更加让容笑重拾信心。

    如果挨一顿揍能将他婚姻里的错误和上千万的退赔金一笔勾销……

    容笑想到这里,又充满了鸡血!

    他爬起来看向白轻雪,拿出了最诚恳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老婆,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,再也不碰你不喜欢的任何事!

    “以后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,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,绝无怨言!

    “我要做什么才能让你消气?你说。”他委屈屈道,吸了吸鼻子。

    白轻雪嫌弃地睃他一眼,吸个鼻血他还哽咽起来了。

    刚刚只是衣冠禽兽,现在鼻青脸肿的,像头野猪一样。画美不看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都可以?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都可以!只要以我目前的条件能办到……或者未来办得到的也行!”

    容笑咬咬牙,下了血本。

    他已经做好跟公司签“割地赔款”那般等级的放血条件。

    他需要舞台!他需要观众!他需要资源!

    他不能鼠目寸光,只顾短期利益!

    白轻雪一颔首,侧头轻巧道:“好,那你把我哥的皮鞋舔干净,我就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白折熙嗔了妹妹一眼,他容笑的脸皮再来十张都换不来他一双鞋。

    不过妹妹最大,委屈一下了。

    “…什么?”

    容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眼中渐渐涌现迷雾。

    …曾经跟他那么恩爱的老婆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

    白轻雪煞有介事道:“作为白家的狗,不服上级怎么行?你这么看不起我哥,我怎么留你?”

    容笑杵在那儿,神情是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“不愿意啊,那就算了吧。”白轻雪作势要走。

    “我舔!我舔还不行吗!”容笑大声喊了出来。

    容笑眉宇都拧成一团,恨恨地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终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,向他一生最恨的人伸出舌头。

    这笔仇……他记下了!

    他早晚要让这对兄妹为他们的自大付出代价……

    短短半分钟内,白折熙踹了他六脚。

    “再碰到我的袜子就杀了你。”他忍住反胃感说道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在折磨谁啊。

    白轻雪优哉悠哉在一旁录像,沉浸在play中的容笑无暇关注…

    -

    “够干净了吧!”

    容笑一脸愉悦道。

    他已经给自己洗脑成功:舔一双鞋五千万,让他舔一百双都不是问题!

    …白轻雪有些郁闷,这家伙不会是个m吧。

    她一脸做错事的表情挽住哥哥:“哥,你没有心理阴影吧。”

    白折熙绷着脸:“陪我去逛商场,不准拒绝。”

    “好嘛。那你少买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见两兄妹有说有笑的就要走了。容笑不禁唤道:“白、老婆,我们的事就这么定了?”

    “嗯?我的离婚律师回头会找你的,还有公司的解约合同和你那一堆合作方的索赔单,等你找好新住处,都会转寄给你。

    “放心吧,你在公司的私人物品,已经帮你收拾出去了,你不用回来整理了。”白轻雪飞快地交代完毕。

    容笑惊呆了:“你不是说?”

    “对啊,我原谅你了,还不快走?”

    “不是…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原谅你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
    白轻雪学着容笑的无赖口气,又摇了摇哥哥的手。

    “哥,我答应过谁什么了嘛?”

    “没听见。”白折熙眼底划过笑意。“就听到一条狗在吠。”

    “——你们不能这样对我!!”

    容笑彻底崩溃了,他虚晃几步,竟然以一个助跑起跳的姿势杀了过来。

    白折熙沉下眼眸,静静地等待容笑靠近,抬脚便中了他的膝盖,让他自食其果地重重落地。

    接下来又是一顿好死不送,打得容笑呱呱叫。

    “回去看看你妈吧,她指不定都被你的粉丝给弄死了。”白轻雪好心提醒道。

    容笑两眼干干地倒在地上,也不知道他这孝子头衔还捞不捞得回了。

    -

    容妈妈不敢相信地眨了又眨。

    不怪她傻,这三年来,她总在玄关瞅见儿子,每每伸手过去却是一场空。

    容笑心情复杂地看着老母亲,都不敢认了。

    妈妈以前的头发是乌黑亮丽的,眼前这种自然夹杂的灰白,显然不是特地染的。

    妈怎么这么懒呢?都不打理一下自己,嫌他黑料不够多是吗?

    容笑见她不理,以为被嫌,转身要走,却被她沙哑的声带叫停。“儿啊…”

    “妈,渴了怎么不喝水呢?”容笑忍不住道。

    “妙…”容妈妈顿住了,“没什么,我马上就喝。”

    这磨砂纸擦过都不能这么惨的发声,令容笑想起关键。

    “冯妙妙怎么了?”容笑睃巡的视线越过她,往里查探,表情阴鸷。“她在家吗?”

    “她走了,她走了。”容妈妈说着,枯槁的黄土地般的脸蛋上,似要绽开一朵花儿般。却又害怕地迅速蜷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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