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给灵儿做几把桃木刀和桃木剑。”流年淡淡说着,把枝上的桃子一个个摘了下来。
齐老汉怔愣了一下,“好,好,好!”,他连声说了几个好,又道:“这个事交给我吧,你们该干啥干啥去。”
“哦,小娃娃今天吓着啦。”尉迟帛文说着对风灵儿招了招手,“来,过来,过来,灵儿是吧,到我这儿来。”
风灵儿看了看爷爷,又看了看奶奶,见他们也在看着她,她站起身,走了几步,站在尉迟帛文身前。
尉迟帛文伸手摸了摸风灵儿的头,又拉过她一只手,把她的几根手指都捏了捏,又捋了捋,然后把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头也先捏捏又捋了捋。
最后他把风灵儿的左手手心朝上放在他自己的膝盖上,把右手的食指、中指和无名指齐齐按在风灵儿手腕上给她号脉。
爷爷奶奶见此情景都不再出声,流年却微微皱眉,有些紧张似的盯着那老院长,但也克制着没有言语。
那尉迟老头很是认真地给风灵儿号着脉,只见他的眉毛一会儿舒展,一会儿又皱起来,双眼一会儿微微眯着,一会儿又疑惑地睁开,一会儿摇摇头,一会儿又点点头……
“啊呀!这孩子的脉象真是奇特啊,这难道就是那万年……?”
老尉迟感叹着,终于放开了风灵儿的手腕,“我得回去啦,我得回去翻翻书,这孩子的脉象实在是……”
尉迟帛文说着话已经站起身,爷爷奶奶也赶紧站起来对他说:“老院长,您吃过饭再走吧……”,他们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就发现那老头已经一步迈出了屋子,再一步就跃出了篱笆院子。
等几人从堂屋里出来,刚到院子里,就发现那须发皆白的老头已经窜到了篱笆院子西南,只见他飞身一跃,就翻过邙山书院那高高的围墙,消失在了一家人的视线中。
“我的天,这老头!啊呀——”奶奶唏嘘着,“我还担心他吃多了番茄葡萄拉肚子……”
“就是,就是,你看看,这……”爷爷抹了把脸,“真是不可思议!邙山书院的老院长,一百多岁的人啦,那么……这么可爱啊,哈哈哈……!”
“他可能很快就会猜出灵儿的身世。”流年望着邙山书院围墙内那高高的塔楼,“他以前就经常站在塔楼上往这边看,要不是我布置了结界,他早就闯过来了。”
“啊——?”
“……”
今儿一天实在是过得太充实了,吃晚饭时,大家说着话,都觉得那尉迟老院长不是坏人。
“如果阿凰真的亲手赐给他过神凰血,那他一定是个大大的好人!”风灵儿笃定地说着,她相信阿凰的判断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,风灵儿还躺在床上,就听到耳边有个声音轻轻地说:“灵儿,邙山书院出事了,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?”
“小年哥哥!”风灵儿咕噜一下爬了起来,翠儿起得早,不在房间内,“怎么啦?”
“还不知道,刚才那尖腚鬼来报信,说是那玄明好像诈尸了,伤了好几个人。”
“啊——?诈尸!”风灵儿闻言大惊,诈尸这种诡异的事可是很少见,她只在故事书中看到过。
“好,咱一起去看看,还是跟爷爷奶奶说一声吧,哥哥,你出去等我。”
匆匆穿好衣服,走出房门,爷爷奶奶和翠儿都在院子里。
“哟,咋没听到鸟儿叫啊?平常这个时候都叫得人睡不着!”爷爷环顾着四周,“小金和彩歌也不在家,这一大早的,都干嘛去了?”
“爷爷奶奶,我和小年哥哥去邙山书院那边看看,你们在院子里,不要出去。”风灵儿看着爷爷奶奶,“放心吧,我们只看热闹,没事的。”
爷爷奶奶和翠儿都愣了愣,他们知道肯定是出啥事了,因为家里也有两只鸟,一般情况下,流年布置的结界都不会遮蔽那些鸟儿。
这样看来,是流年为了安全,临时又加固了结界,把出去玩的小金和彩歌也挡在了外面。
“你俩看一会就回来。”“回来吃早饭。”奶奶、爷爷都叮嘱着,和翠儿一起看着俩小的消失在面前。
二人转眼之间来到邙山书院上空,往下看了一会,发现书院众多院子里都很安静,只有斟酌塔西面一个小院子里吵吵嚷嚷的,往来的人不断。
二人来到斟酌塔上空,发现小金和彩歌竟然也在,一大一小俩鸟正蹲在斟酌塔顶端,歪着头,静静的观看着下面小园里的一片混乱。
“这俩家伙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