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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3章 弱者没有选择权
三眼青年捂着胸口，惊疑不定地望向那片扭曲的空间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，眼神复杂。“看来，太极宇宙的真相，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……”他低声自语，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。
就在这时，那片扭曲的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，猛地一闪，一个身影若隐若现，又迅速隐去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但那一闪而逝的轮廓，却让三眼青年瞳孔骤缩——那是一个穿着古朴长袍，面容模糊不清的老者。
“前辈……”三眼青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，随即又剧烈咳嗽起来，染红了衣襟。
虚空军团的成员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，刚才那道光柱的威力，他们亲眼所见，足以轻易抹杀同级别的高手。
他们下意识地停止了攻击，甚至有人想调头就跑，却被首领厉声喝住。
“不准动！都给我站着！”
首领自己也是心胆俱裂，刚才那一击，根本不是他们这个层次能够理解的。
那是什么存在？为何会突然出现又消失？难道是……传说中的更高层力量介入了？
水晶中的青年更是面如死灰，浑身颤抖不止。
“他……他真的回来了……这不可能……绝对不可能……他明明已经……”他语无伦次，精心布置的一切，就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，瞬间崩塌。
那个他以为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存在，竟然还活着，并且力量恐怖如斯！
陈阳更是看得目瞪口呆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刚才那一道光柱，快得让他无法捕捉，强得让他灵魂战栗。三眼青年那样的存在，居然被一击重伤！三界之外，还有如此恐怖的力量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三眼青年挣扎着站直身体，虽然重伤，但眼神却异常明亮。
他身形一晃，化作一道流光，瞬间消失在迷雾森林深处，速度快得让陈阳只看到一个残影。
战斗戛然而止。
虚空军团的成员们面面相觑，看着重伤的三眼青年消失，看着那片仿佛还残留着恐怖气息的虚空，再看看自己首领煞白的脸，一时间，整个迷雾森林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令人窒息的恐惧。
陈阳呆立在原地，心脏狂跳不止。
他刚刚目睹了超越想象的战斗，感受到了宇宙深处的未知与恐怖。
三眼青年的离开，虚空军团成员惊恐的眼神，还有那片扭曲的虚空……这一切，都像一块巨石，狠狠砸在他的心头。
他该怎么办？回去吗？告诉启明这一切？可是告诉了又能怎么样，能改变这一切吗？能让自己变得强大吗？
就在陈阳犹豫不决，不知是该前进还是后退时，他身后的森林里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。
陈阳猛地回头，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布衣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者，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，正微微歪着头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小朋友，你看到了很多不该看的东西呢。”老者的声音平平淡淡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，让陈阳瞬间浑身僵硬，动弹不得。
陈阳的第一反应是逃跑。
他甚至没有思考，高级法则就已经开始发力，想要转身就跑，拼尽全力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。
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，刚才那道莫名其妙的光柱已经让他心有余悸，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出鬼没、气息诡异的老者，这简直是在玩命！
然而，就在他身体刚动了一动，甚至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时，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锁定了他。
那老者只是轻轻抬了抬手，如同按住一只试图飞走的飞虫，陈阳便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他像一块石头一样，被定在原地，动弹不得，连眼神都变得惊恐万分。
“想跑？”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，那笑容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，“可惜，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、想走就走的地方。”
陈阳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他挣扎着，试图调动体内的灵力，却发现灵力如同泥牛入海，根本无法运转。
他甚至怀疑，连他的神魂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。
老者缓步走到陈阳面前，距离近得让他能看清对方眼中闪烁的、如同星辰般深邃而冰冷的光芒。
“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，小朋友。”老者的声音依旧平淡，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，刺入陈阳的心脏，“刚才那道光柱，你也看到了吧？”
陈阳不知道这个老者是什么来路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。是杀了他灭口？还是把他抓走，逼问什么？
老者似乎看穿了陈阳的心思，他伸出枯瘦的手指，轻轻点了点陈阳的额头。
“别怕，我暂时还不想杀你。”他的手指冰凉，带着一种奇异的能量，让陈阳感觉脑子一阵刺痛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出去。
陈阳惊恐地发现，关于刚才那道光柱的景象，关于三眼青年和水晶青年的战斗细节，关于那片扭曲虚空中的模糊身影……所有他刚刚亲眼目睹的、最惊心动魄的画面，都像被橡皮擦擦去一样，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！
就在这时，那片扭曲的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，猛地一闪，一个身影若隐若现，又迅速隐去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但那一闪而逝的轮廓，却让三眼青年瞳孔骤缩——那是一个穿着古朴长袍，面容模糊不清的老者。
“前辈……”三眼青年艰难地吐出两个字，随即又剧烈咳嗽起来，染红了衣襟。
虚空军团的成员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，刚才那道光柱的威力，他们亲眼所见，足以轻易抹杀同级别的高手。
他们下意识地停止了攻击，甚至有人想调头就跑，却被首领厉声喝住。
“不准动！都给我站着！”
首领自己也是心胆俱裂，刚才那一击，根本不是他们这个层次能够理解的。
那是什么存在？为何会突然出现又消失？难道是……传说中的更高层力量介入了？
水晶中的青年更是面如死灰，浑身颤抖不止。
“他……他真的回来了……这不可能……绝对不可能……他明明已经……”他语无伦次，精心布置的一切，就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，瞬间崩塌。
那个他以为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存在，竟然还活着，并且力量恐怖如斯！
陈阳更是看得目瞪口呆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刚才那一道光柱，快得让他无法捕捉，强得让他灵魂战栗。三眼青年那样的存在，居然被一击重伤！三界之外，还有如此恐怖的力量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三眼青年挣扎着站直身体，虽然重伤，但眼神却异常明亮。
他身形一晃，化作一道流光，瞬间消失在迷雾森林深处，速度快得让陈阳只看到一个残影。
战斗戛然而止。
虚空军团的成员们面面相觑，看着重伤的三眼青年消失，看着那片仿佛还残留着恐怖气息的虚空，再看看自己首领煞白的脸，一时间，整个迷雾森林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令人窒息的恐惧。
陈阳呆立在原地，心脏狂跳不止。
他刚刚目睹了超越想象的战斗，感受到了宇宙深处的未知与恐怖。
三眼青年的离开，虚空军团成员惊恐的眼神，还有那片扭曲的虚空……这一切，都像一块巨石，狠狠砸在他的心头。
他该怎么办？回去吗？告诉启明这一切？可是告诉了又能怎么样，能改变这一切吗？能让自己变得强大吗？
就在陈阳犹豫不决，不知是该前进还是后退时，他身后的森林里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。
陈阳猛地回头，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布衣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者，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，正微微歪着头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“小朋友，你看到了很多不该看的东西呢。”老者的声音平平淡淡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，让陈阳瞬间浑身僵硬，动弹不得。
陈阳的第一反应是逃跑。
他甚至没有思考，高级法则就已经开始发力，想要转身就跑，拼尽全力逃离这个诡异的地方。
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，刚才那道莫名其妙的光柱已经让他心有余悸，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神出鬼没、气息诡异的老者，这简直是在玩命！
然而，就在他身体刚动了一动，甚至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一步时，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锁定了他。
那老者只是轻轻抬了抬手，如同按住一只试图飞走的飞虫，陈阳便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他像一块石头一样，被定在原地，动弹不得，连眼神都变得惊恐万分。
“想跑？”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，那笑容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，“可惜，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、想走就走的地方。”
陈阳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他挣扎着，试图调动体内的灵力，却发现灵力如同泥牛入海，根本无法运转。
他甚至怀疑，连他的神魂都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了。
老者缓步走到陈阳面前，距离近得让他能看清对方眼中闪烁的、如同星辰般深邃而冰冷的光芒。
“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，小朋友。”老者的声音依旧平淡，却像一把冰冷的匕首，刺入陈阳的心脏，“刚才那道光柱，你也看到了吧？”
陈阳不知道这个老者是什么来路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。是杀了他灭口？还是把他抓走，逼问什么？
老者似乎看穿了陈阳的心思，他伸出枯瘦的手指，轻轻点了点陈阳的额头。
“别怕，我暂时还不想杀你。”他的手指冰凉，带着一种奇异的能量，让陈阳感觉脑子一阵刺痛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出去。
陈阳惊恐地发现，关于刚才那道光柱的景象，关于三眼青年和水晶青年的战斗细节，关于那片扭曲虚空中的模糊身影……所有他刚刚亲眼目睹的、最惊心动魄的画面，都像被橡皮擦擦去一样，从他的记忆中消失了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