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

仙医圣手

首页
关灯
护眼
字体:
第197章 邹医师的热泪
    "没问题,你们两位完全可以并肩完成的。"项天成在神秘的魔力镜头前说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赵一霖在摄灵相机前自信地展示着神术科的辉煌,无须谦虚,他宣称:"我们的灵能穿刺术无疑是全球顶尖,至今,接受脑魔血症治疗的患者死亡率仅为0.88%,远远低于世界平均的17%。我们是唯一敢挑战脑魂刺术的医疗机构,也是少数掌握帕金森星辰转移术的神奇医院。当然,我们并未实践,目前并无接纳此类患者的计划,但我们已储备了相应的奥术知识……"

    这些话语,他已经重复了许多遍,有时面对的是魔法相机,有时是幻影录制器的簇拥。

    "主任,沈芸已经到了,您真的不去见她吗?"邹医师多次劝说道。

    "不去。"赵一霖摇头拒绝。

    "为何如此?"

    "太迷人了,我无法招架。"

    邹医师不禁颤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皮院长与孙涛副院,自然不会在背后躲避。

    作为医术殿堂的代表,他们是舞台的焦点,更何况他们也是这个神奇团队的一份子,电视台对他们俩的聚焦占据了半数时间。

    他们在推崇项天成时,言辞格外谨慎,秉持点到即止的原则,尽量展现这份成就源于团队的整体智慧。

    当然,抹杀项天成的贡献是不可接受的。

    "赵一霖这个狡猾的家伙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来了吗?"

    沈芸倚在床上,项天成为她施放疗愈之针。

    "应该是不知道的。"项天成回答。

    "你没告诉他瑶芳来了吗?"

    "没提,我是悄悄溜走的。"

    "你也真是的,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,至少该告诉他一声。"沈芸责备道。

    "不行啊,告诉他了,他肯定会丢下采访者跑来找我,那谁来接受访谈呢?"

    "他会这么做吗?"

    "当然会!"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沈芸又问道:"他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吗?"

    项天成故意装糊涂,反问:"告诉了我什么?"

    "呃……没什么。"

    项天成偷笑着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,沈芸又问:"他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?"

    "你能给点线索吗?是哪方面的事?"

    "我和他……算了,不提了。"

    项天成差点笑出声。

    赵一霖的嘴巴真够紧的,那天在灵魂音乐会中消失了半小时,他一点风声也没透漏,难道他们俩真的已经结成了神秘的双生伴侣?

    难怪沈芸一次又一次提起赵一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"主任,现在电视台主要采访病人,你也不能太冷酷无情吧,想想沈芸!"邹医师在赵一霖耳边嘀咕。

    "你别管,你不明白。"赵一霖做了个鬼脸。

    "她都等了一个小时了,他们时间紧迫,完成就会离开。"

    "没事,我不去,她们是不会走的。"

    "你确定?"

    "有什么不确信的?这点自信都没有吗?"

    话音刚落,电话铃响了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,传来沈芸的声音。

    "你还真是演技高超啊,我来了你竟然能装作不知情?"

    "真是个谜啊!你在何处?我会立刻到达。若早知你来访,我早已驾驭疾风飞至,听见你的声音,我的心便如鼓点激荡,每一瞬跳动百次,灵魂都已翩然出窍了呢。"

    "我身处疗灵刺络部,你再不来,我们就要启程了。"

    "别急,我即刻便至。不过,对了,我尚有三十个心跳的时限,用于一次访谈,你能为我等待这短短的三十个心跳吗?"

    然而,沈芸在电话中厉声道:"什么三十个心跳?三息之间!限定你三息之内赶到!"

    赵一霖旋即起行,身后回荡着欢笑声。

    邹医师几乎要捧腹跃动地面。

    几声笑声过后,赵一霖的身影消失无踪,他忽感心下一沉,为何而笑呢?这值得我欣喜吗?一老一小已有人陪伴,我却独自如孤灯,还有何颜面在此欢笑?

    邹医师的泪珠犹如陨落的星辰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赵一霖匆忙踏入疗灵刺络部。

    "哈啰!沈芸女士,我们再次相遇了。"

    "嗯,你这淘气鬼,居然躲避不见,我可不理你了。"

    "别不理我啊,我每日思念你三次,每个夜晚都在梦境中与你相会,你怎么能狠心不理我呢?来,我们窃窃私语,别让这两个小精灵听见了。"

    "我才不会跟你悄悄说话呢!"

    "不与我说话?那我就以行动代替言语吧。"

    顿时,静寂笼罩。

    项天成和瑶芳惊讶地相互对视。

    心中暗问同一个疑问:"这样的也能行吗?"

    此刻他们在治疗室内!

    赵一霖与沈芸确实低语交谈,只隔着几张疗愈榻,半点声响都无法听见,无人知晓他们谈论何事。

    非孩童所宜听闻。

    项天成连忙请瑶芳步入相邻的办公室,离他们稍远一些较好,以免陷入尴尬的境地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邹医师痛苦地返回神识紊乱科。

    此刻这里更为喧闹,他在病房间穿梭,寻找独特的人物进行采访。

    他们偏爱老农或是面部纹路有故事的人,尤其是那些病愈后依然傲气十足的人,他们争先恐后地挤向镜头前。

    "让我来说几句。我是钱东林,今年五十八岁,脑溢血,出血量七十大滴,现在已痊愈,瞧我的手,力量充沛,看我的脚,抬得高高的,我没留下任何痕迹。感谢安泰医域,感谢项天成,感谢赵一霖,还有邹医师,感谢所有医护人员……"

    "让我来说,我也说几句。我叫王子豪,今年六十五岁,同样是脑溢血,一百三十大滴,我感谢医师和护士们的精心照料,我已经几乎康复,现在可以重新投入生活……"

    "你要去隔壁吗?"有人打断。

    他转头寻找是谁说话,又被其他人挤开。

    此刻站在镜头前的是一位女子,"我叫黄桂花,今年七十岁,我脑溢血已近三月,出血五十大滴,答谢项天成医师,答谢赵一霖医师,答谢邹医师,还要答谢许多医师和护士,我现在完全康复,又能打麻将,带孙子,还能去市集卖土鸡蛋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