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乖野弟弟掉马,他疯批病娇偏执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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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:诡计多端的小奶狗
他可不是什么小孩子。 他是一个疯子。 是个一直一直喜欢姐姐的疯子。 云扉并没有注意到江与的这一细微动作。 指着一个柜子道:“你去洗澡,柜子里有新的浴巾和洗漱用品。” “等下我再倒杯蜂蜜水放卫生间外面,你记得喝。” “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记得喊我,天色不早了,该睡觉了。” 醒酒的蜂蜜水江与也喝了,大概也快醒酒了,她也不用一直守在这里了。 云扉的视线飞快在少年某个位置掠过。 咳,主要是他现在还…… 她继续留在这里多尴尬啊? 江与乖乖点头,等云扉出去合上门,他抬手摸着脸颊的那个牙印,唇角高高上扬。 懵懂的眼眸恢复清明,黑沉的眸光闪着痴迷,“姐姐好坏啊……” 给他留下牙印,留下一身火却不负责灭火…… “可怎么办,我好喜欢姐姐……” 起身,颀长的身影走进浴室,一粒药丸被他随意地丢进殷红的唇里。 冰凉水珠冲在他灼热的手背,却冲不灭他心底刚升起的热…… …… 云扉回房间洗了个澡,看了眼手机,都11点多了。 这个时间比起她平时的休息时间已经晚了一个多小时。 今天旷工没去上班,明天她就要去上班了。 躺在床上,摸到遥控器把窗帘关上,屋子里的灯也跟着熄灭,只剩下淡蓝色的夜灯亮着昏昏暗暗的光。 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,可半响,她还是叹了口气,起身下床。 喝了酒的江与迷迷糊糊的,不看一眼她还是有些不放心。 也不是关心,无论怎么说江与这是在她家,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? 给江与住的房间是客卧,客卧没有独立卫生间,江与在公共卫生间里洗澡。 出了卧室,客厅的灯还亮着,走近一看,她放在柜子上的蜂蜜水还安安静静地呆着这里。 卫生间的灯亮着,云扉敲了敲门,“江与?” 没人应声。 她连喊几句里面都没人回答,云扉脸色微变。 犹豫再三她还是摁下了门把手,房门并没有反锁,咔哒一声开了。 卫生间采取了干湿分离的方法,此时用来分隔的磨砂玻璃门半开着。 从内传来水流滴落地面发出的清脆声。 云扉没再上前,视线放到墙板上,“江与?” 过了两秒,传来一道压抑到极致的声音,“姐…姐?” 声音很低隐隐带着颤抖,他似乎在忍耐着莫大的痛苦。 同时这嗓音又极哑,颗粒感十足,磨着人的耳朵。 云扉一愣,不知为何自己嗓子也跟着哑了,“你怎么了?” “扉扉…我…难受…” 他无助极了,带上几分哭腔,似哭又似乎在撒娇。 可云扉脚下生了根似的不敢向前一步,她大脑飞速运转,闪过许多种可能。 她不敢过去,有了昨夜的经验,她听着少年沉重的呼吸声,心里大概能猜出来过去会看到什么。 也随着江与的呼吸声,昨夜的记忆犹如奔驰而来的浪花一样齐齐涌入脑海,云扉小腿发软。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腕,语气尽可能的放平静,“我打120。” 打120? 那他计划不就完了吗? 不过江与还是应了一声,等云扉转身要出去拿手机打电话的时候,他‘一不小心’从浴缸里翻了出去。 ‘砰——’ 这一声巨响让云扉下意识扭头跑了进去。 “江与……” 第一眼,云扉落在他挺翘的pp上。 很翘,弧度圆润。 少年皮肤白,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是雪白,看起来好似那雪白滑嫩的豆腐,qq弹弹。 明明他从浴缸翻下来狼狈极了,可倒在地上,不仅没让人感到难堪,反而有种美男诱惑的感觉…… 他抬起脸,乌黑的碎发贴在额头,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云扉。 “姐姐…我的胳膊好疼,破皮了,出血了……” 云扉的目光跟着他的声音落在少年渗出血迹的手臂上。 这抹红宛如雪地里的盛开红艳的梅花,让人一时不知要惊叹雪地的白,还是它的红。 “姐姐,我摔得好疼啊……” 少年声音放轻,软软地撒着娇,嗓音里又夹杂着成年男性的暗哑。 很奇怪、冲突的组合,可这些都出现在江与身上又是那么的融洽,化作一把钩子,诱着人的心魂。 云扉听到了自己心脏强烈的跳动声。 “我好热好渴啊…扉扉抱抱我好不好…” 等她回过神,细白的指尖已经落在少年的手臂上。 触感就像她刚刚想的那样,细腻顺滑,触感好到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皮肤。 于此同时,云扉又发现了江与的不同寻常。 他怎么会这么凉? 云扉抬头,这时才注意到浴室里没有半分热水雾,地面不断从浴缸里流出的水都泛着丝丝凉意。 她蹙眉,“江与,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?大晚上的泡凉水澡你不怕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云扉胳膊被少年拉住。 江与的脸在无限放大,云扉眼睫颤动,下一刻,唇瓣相贴。 他的吻很轻很轻,一触即离。 甚至应该不能说是吻,就只亲一下而已。 少女的胳膊紧紧抱住云扉,下巴放置在她耳边,一道道压制不住的声音从他喉咙发出。 对着她的耳朵,江与道着歉:“对不起,我错了,姐姐不要生气……” 安静的浴室里他的声音格外明显,还是360°环绕声效。 虽然云扉知道少年此时神志不清醒,一切都是潜意识里做的、说的,但还是有种自己被人勾*的感觉。 并且,他还亲了自己…… 云扉的睡裙被他身上的水珠沾湿,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少年结实的肌肉线条。 黑夜,将暧昧在这个不大的浴室里不断蔓延。 黑夜,将人心底的所有**无限放大。 更何况,他还果着。 花洒被人打开,水珠砸在地上,卫生间内升起了水雾,在明亮的灯光下,室内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。 这一晚,灯亮了很久很久。 ——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,昨天早上她也是带着满脖子的草莓站在卫生间里。 今天也是,不过比起昨天,她的身边多了个人。 “艹!你们又睡了??”木冉冉眼睛都快瞪出来了。 “冉冉,重点不在这个,而是我怀疑昨天在惊鸿那个王丽在给江与喝的酒里放了东西。” 云扉已经能对脖颈上的草莓做到波澜不惊了。 不波澜不惊也没用,短时间她是没办法让它消下去。 衣柜里的所有夏季衣服也都遮不住这些痕迹,等下出门的时候只能想办法挡挡了。 昨天也是鬼迷了心窍,她怎么就没制止江…… 木冉冉双手环胸,一脸不信,出声打断了云扉的思绪。 “我觉得不太可能,昨晚咱去警局他一直都是在车上老老实实睡觉,一点都不像中*的样子。” 不过眼睛一转,木冉冉猜测道:“该不会是那小孩装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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