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阳光透过轻薄的纱帘,在卧室里投下温暖的光斑。林云忽然感觉到脸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痒意,像是有什么轻柔的东西在鼻尖上轻轻扫过。那感觉并不难受,却足以将他从沉睡中唤醒。
他缓缓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,是吕梦可那张近在咫尺的绝美面容。
她侧躺着,一只手支着脑袋,另一只手正捏着自己的一缕长发,饶有兴致地在他的鼻子上挠来挠去,眼神里满是狡黠的笑意。
见他突然睁开眼,她像是做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,惊得“呀”了一声,白皙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红霞,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。
她猛地转身,像只受惊的小鸵鸟,把整个身体连带头部都严严实实地埋进了柔软的羽绒被里。
然而转身的动作似乎牵动了某处隐秘的伤痛,让她在被子底下极小幅度地僵了一下,随即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、细微的吸气声。
林云先是一愣,随即了然,唇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宠溺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。他侧过身,用手肘支撑起头部,目光落在那一大团鼓鼓囊囊、还在微微蠕动的被子上。
“怎么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笑意明显,“现在知道害羞了?刚才拿头发挠我鼻子的时候,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?”
被子里的人没有搭话,只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,紧接着,林云感觉自己的腿被轻轻踹了一下,力道不大,更像是在撒娇。
林云低笑出声,故意拖长了语调:“好吧,既然某只小鸵鸟不愿意出来,也不想理我,那看来是讨厌看到我了?唉,那我只好先走了…”
话音未落,那团被子猛地被掀开一角,吕梦可慌慌张张的小脸露了出来,眼睛里写满了急切和一丝未被掩饰的慌乱:“不准走!”
可当她看到林云脸上那计谋得逞的、坏坏的笑容时,立刻明白自己又上了当。羞恼交加之下,她抡起粉拳捶了一下他的胸口,娇声嗔道:“哥!你讨厌死了!就会吓唬我!”
林云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因为刚睡醒而略显凌乱、却更添风情的发丝,心头一软,忍不住伸出手,用指背轻轻摩挲着她滚烫细腻的脸颊,然后又爱怜地捏了捏。
“疼…”吕梦可微微嘟起嘴,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,撒娇道,“哥你真是坏死了!就知道欺负我!”
“这就叫坏了?”林云挑眉,眼中的戏谑更深,“比起某人昨晚做的事…我这可算得上是温柔了。”
吕梦可的脸瞬间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,她慌忙伸手想去捂他的嘴,羞得无地自容:“不准说!不准提昨晚!…我…我那都是因为…因为太喜欢你了嘛!”她的声音越说越小,最后几乎细若蚊蚋,“再说…再说最后占了大便宜的…还不是你吗?”
“哈哈,说得对,是我占了大便宜,天大的便宜。”林云朗声笑起来,手臂一伸,将她连人带被子重新揽回怀里,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,语气变得低沉而暧昧,“那…既然我都占便宜了,不如…现在再让我占一点?”说着,温热的手掌便探入被中,精准地捕捉到了那具光滑柔软、温香暖玉般的娇躯。
吕梦可轻呼一声,像条灵活的小鱼般扭动着想要躲开,脸上烧得厉害:“不行…昨晚…昨晚你一开始还那么不情愿…现在晚了!才…才不要给你占便宜呢!”她的拒绝听起来软弱无力,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。
“现在说这些可晚了。”林云的手臂收紧,将她牢牢锁在怀中,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。
他低头,凑近她通红的耳畔,用一种霸道又温柔的语调低声宣告,“从昨晚开始,以后你就只能让我占便宜,知道吗?不然…”他故意停顿,留下一个充满威胁又引人遐想的空白,“可是要受惩罚的哦。”
吕梦可在他怀里象征性地、矜持地轻轻扭动了两下,便彻底放弃了抵抗,反而伸出双臂,紧紧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,将发烫的小脸埋进他温暖的胸膛。
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,她只觉得无比安心和幸福,动情地呢喃:“好…只让你占…这辈子都只给你一个人占便宜…”说完,似乎又觉得这话太过羞人,她轻轻在他胸口咬了一下,作为小小的报复,声音闷闷地传来:“大坏蛋…你就知道欺负我…”
林云的心被她这娇憨痴缠的模样填得满满的,柔软得一塌糊涂。他呵呵一笑,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郑重而温柔的吻,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“以后乖乖听话,我会好好爱你的。”
这句承诺胜过千言万语。吕梦可的心中被巨大的喜悦和甜蜜充斥,她在他怀里用力地点点头,抬起脸,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,无比认真地说:“嗯!哥,我会乖乖听话的,这辈子都只听你的话!”
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着,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,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。房间里安静极了,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轻轻回荡,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