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信,只是太害怕生离死别。 ——题记
“我又不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扛,保护你是我该做的事情,都怪我不好,没能尽早的帮你规避这些麻烦,使得你总是一个人去面对这些。”
说着说着,东方君琰眼眶又红了。
樊诺曦闻声,脑袋耷拉了几分,屈指轻轻牵了牵东方君琰的手指,“是我不想在一些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把你牵扯进来,这不怪你。”
“那也是我的问题,是我还没能完全走进你的心,让你觉得我还不够值得被你依靠,”东方君琰虔诚的捧起樊诺曦的脸,认真道,“那你又怎知我对你说的终尧、仰樾什么的没有了解呢?”
“所以……”樊诺曦的脑海顿时闪过一些灵魂碎片的画面,有不少似乎都有东方君琰的身影,福至心灵道,“所以,你也和我一样,发现了很多灵魂碎片吗?”
“那……我……你……我们……算不算是有着所谓的宿世情缘?”
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?”东方君琰屈指弹了弹她的眉心,努力憋着又要夺眶而出的眼泪,“我只知道,我是你的阿琰,你可以全心交付的爱人。”
樊诺曦感觉心中酸甜交加,脸上却不由得泛起了红晕,耳畔却还在响起东方君琰句句如同直达天听的肺腑之言。
“再说了,你不是也说了,尚且不知究竟是要让人做牺牲品还是当真是如此,所以请继续保持怀疑的态度。”
“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,对我来说,我最大的财富是你,你是我唯一的软肋,也是我唯一的铠甲。”
“在我这里,你不是他们口中的任何人,甚至是任何所谓不一定属于你的身份,你只是你,而我也是你的,仅此而已。”
“也许真心是瞬息万变,但我想无时无刻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说着,樊诺曦的手便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他的胸口。
纵使隔着纱布,樊诺曦却已然感受到了那跳的如擂鼓的心脏,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跳到了一样的速度,脸上的红晕更多了。
她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很多时候做事情可以不必顾忌太多了,是因为他一直在背后为她打点了不少,才让她鲜少有后顾之忧。
但遇到事情,首先是会害怕他生气,其次才是其他。
“阿琰……谢谢你,一直在陪我成长。”樊诺曦发自肺腑感谢道。
“怎么?一句话就想把我打发了?”东方君琰心中乐开了花,面上却故作拈酸吃醋,“我还以为某些小没良心的家伙,心里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呢?”
“毕竟什么小洁、若尘、乜昱啊都排在我前面呢!就连坏事做尽的人都被你放在心尖尖上……”
樊诺曦幽怨的瞪了他一眼,有些炸毛道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
东方君琰见她这般,心中暗爽,“哼,谁知道呢?”
那些个狗屁麻烦真是碍眼,太耽误他正经八百的谈恋爱了!
看东方君琰故意拿乔,樊诺曦气哼哼的就把他压倒了床上,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,“你刚刚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
“我……”东方君琰顿时感觉自己的气势矮了一截,但莫名的很期待有些什么。
他喜欢樊诺曦的每一面,尤其是现在这样不藏匿任何情绪,让他感觉到自己是有被她重视,而非敷衍。
“怎么?说不出来?”樊诺曦兀自吻了上去,“来来来,再说几次,我听听!”
东方君琰下意识道,“老婆,我爱你!”
话音落下他的脸、脖颈、锁骨便被她用柔软的双唇都教育了一番,还被她要求再多说几次情话。
就这般,东方君琰便被教育的说出了更多情难自已的话来。
他每说一句,就会得到一个吻,还有诸如“阿琰,我爱你”、“老公,我爱你”之类的回应。
这一番下来,他有些没来的及跟樊诺曦说的一些情报,都在不经意间一一说了出来。
他想,他大概是要溺毙在樊诺曦的温柔乡了。
悄然间,原本一分六十秒的时间化为了一分一百八十秒,爱人之间的低语和呢喃也变得更长了。
那束由樊诺曦精血幻化的血玫瑰,也因为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变化,悄然间发生了改变,看模样是在变成无数的小心心,像是遥相呼应着什么。
……
翌日,清晨。
东方君琰缱绻的看着樊诺曦的睡颜,眼神不断勾勒着她的轮廓,好似怎么也看不够。
而他身上却因为樊诺曦昨夜尽心的教育落下了一朵朵紫色的小花,衣衫微动便能窥见几分教育后的成效。
两人至今虽未到那一步,可每一次都让东方君琰心花怒放。
视线触及到樊诺曦手上的纱布时,东方君琰眼神微微一暗,执起樊诺曦的手轻轻一吻,随后轻手轻脚的下床,整理好衣服后,东方君琰恋恋不舍的看了樊诺曦好一会儿,这才迈步离开。
走出寝殿的一瞬,东方君琰眼神的温柔因为心中所想缓缓变成了深恶痛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