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若弗将手中的茶碗一放小声说教起了如兰,“你说说你,都这么大的人了做事儿怎么还那么任性,那长柏和长松都是你嫡亲的兄弟,你怎么还厚此薄彼呢?这要是叫长柏知道了多不好!”
说起如兰王若弗也是一肚子的话要念叨,知道她和长松关系好,但是长柏好歹也是她的亲哥哥,不说一碗水端平吧,好歹别太厚此薄彼啊,这丫头倒好,只给长松阻拦护膝,长柏那边提都没提,幸亏她发现这事儿给长柏补上了,别人问起来也说是如兰给做的,不然长柏知道这事儿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!
“母亲,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哥哥,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六妹妹,哪儿还记得我是谁啊?再说了,我跟二哥哥确实不熟啊,我俩一年都说不了几句话能熟悉到哪里去?”提起长柏,如兰只能说他是个好人,但对如兰来说,他绝不是一个好哥哥。
“不许胡说,那是你嫡亲的哥哥。”王若弗训斥了如兰一句,看了一眼外面又接着道,“就算你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