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吻过后,江柠红着脸喘着气。
    没有下一步,谢景珩抱着江柠躺在床上,“半夜脚痛了喊我。”
    江柠想到袋子里的止痛药,医生提醒过,晚上如果很痛,可以吃一粒止痛药。
    “睡觉,不听话是不是?”
    察觉到怀里女人动来动去,谢景珩拍着她的屁股厉声道。
    江柠只好乖乖闭眼入睡。
    半夜,谢景珩听着江柠不安的梦话醒来。
    “不要,走开。”
    “混蛋。”
    男人开了夜灯,轻轻拍着江柠的后背缓缓安抚道,“柠柠,别怕,我在,我一直都在。”
    许是江柠又梦到白天的事,额头一直冒着薄汗。
    “走开。”
    也许听到谢景珩的声音,江柠渐渐缓下来。
    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掉江柠额头上的薄汗,谢景珩关灯将她再次搂在怀里。
    “柠柠,你放心,不管是他,还是她,一个都逃不掉。”
    ......
    第二天。
    江柠醒来的时候,谢景珩坐在旁边处理文件。
    “把早餐吃掉,我送你去时鸣那检查。”
    男人没有抬头看她,简单交代两句。
    “不用,我自己过去,回头告诉你结果。”
    谢景珩不就担心她的伤势吗?告诉他结果就行。
    江柠摇头,沈梦璃还在良栖山庄。
    若是被她知道,又不知道会做些什么。
    这个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?
    昨晚这么好的机会揭发她的丑事,偏偏没带手机拍下证据。
    “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,江柠,你知道我的耐性。”
    谢景珩抿了一口冰咖啡,继续处理工作。
    江柠只好起身洗漱,换衣服,吃早餐。
    跟谢景珩一同出门的时候,刚好碰见过来敲门的莫砚书。
    看见一起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两人,莫砚书脸上始终保持着冷静。
    “小柠,昨晚睡的可好?我们去吃早餐,然后送你回家。”
    不理会一旁的谢景珩,莫砚书面带笑容看着江柠。
    “学长,我......”
    谢景珩挡在江柠身前,清冷的眼神看着莫砚书,“不劳烦了,我会照顾好江柠。”
    说完,他当着莫砚书的面牵上江柠的手往电梯走去。
    “学长回头再说。”江柠浅浅一笑。
    莫砚书表示理解,嘴角带上浅浅笑意,“好。”
    俊逸文雅的男人站在那里静静看着江柠和谢景珩离去的身影。
    他不会让江柠做任何为难的事。
    另一个房间内。
    地上的衣物散落一片,凌乱的大床上,曼妙的娇躯与高大挺阔的身躯贴在一起。
    很难想象昨晚经历几场激烈情事,旖旎未消,沈梦璃瘫软在男人胸膛闭着眼睛。
    “要不要再待两天?舍不得你。”
    男人的大掌游离在女人白嫩光滑的肌肤上。
    沈梦璃缓缓抬手,捏着男人的耳朵笑道,“不行,他还在这,晚点就要回市区了,明天老地方等我。”
    男人有些不悦,“不订婚不行?他活有我好?谢太太有什么好的?跟我回H国过农庄生活不好?带你去挖野菜,我们还可以在草原上......”
    虽没有点明,沈梦璃秒懂他的意思。
    “白衍,我说过了,我生来就是要当谢太太的人,好不容易熬走了那个女人,如今这个位置是我的,你放心,即使我跟他结了婚,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还是排在第一位。”
    沈梦璃甜言蜜语哄着身旁的男人,“再说了,我整个人都是你的,这有什么不满足的,他出了名的不近女色,就算我脱光站在他面前,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,无趣得很,还是你活好,亲爱的。”
    沈梦璃不是没有试过诱惑谢景珩。
    可她都那样摆弄风姿了,男人却对她没兴趣。
    她的寂寞只有白衍能填满。
    沈梦璃爱谢景珩,但不能为了他而委屈自己。
    白衍是她在国外留学认识的,H国人,家境这块确实比不上谢景珩,但沈梦璃和他在一起很快活,很舒服。
    沈梦璃需要他,他也需要沈梦璃。
    “叮”的一声,沈梦璃的手机弹出一条信息。
    是谢景珩发过来的。
    【我有事,严卓会送你回公司,不舒服可以请假】
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沈梦璃将手机扔到地上。
    不用想,她也知道谢景珩提前跟江柠走了。
    他竟然扔他的未婚妻在这里,带别的女人走了。
    沈梦璃咬紧牙根,“江柠。”
    白衍亲着沈梦璃的耳根说道,“宝贝,怎么了?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怒你了?”
    沈梦璃皱眉,“他走了,让特助送我回去。”
    “如此也好,索性不回去了,别生气,我来给你消消气。”
    说完,白衍覆身上去。
    湿热的呼吸,娇喘的气息,充斥在静谧的空气中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医诚医院。
    季时鸣全身上下给江柠检查了一番,便留她一个人,带着谢景珩出去谈话。
    “没什么问题,脚上的伤没有伤到骨头,休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,额头上的伤等它掉痂就行,我这有一只祛疤极好的药膏,看你是我好兄弟才给的,别人花重金我都不卖。”
    瞥了一眼紧抿着唇的谢景珩,他继续道,“昨晚你让我在医院加班一天,我还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,受了什么重伤,这可把我吓得连夜看书,好家伙,一看,再来晚一点,伤口是不是都要痊愈了。”
    谢景珩默不作声,伸手将季时鸣递来的药膏塞进口袋。
    “景珩,看得出你是在乎她的,明明